个往日高高在上,现在却脆弱无助得与普通妇人没有区别的女人。
“那个老混蛋……竟真的敢。”陆母掐紧了被子,死死攥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愤怒与绝望。
“伯母,您别激动,我相信这些事情最后都会被处理好的,您还是为了陆离,为了陆晟哥保重身体。”
陆母深深地闭了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怨毒愤然:“那个女人……那个叫邵林楠的女人,她破坏我的家庭,还想夺去我儿子的家业,甚至还教唆那个老混蛋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谭惜想说的话梗在喉里,终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这些事也未必是有谁教唆,毕竟像陆父那样狠绝的一副心肠,能想出杀子夺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呢,陆离最近在忙着什么事情?”陆母把目光重新落到谭惜身上。
“我也不清楚,您知道的,我不懂他公司的那些事情。”谭惜有些尴尬地说。
陆母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在美国的那一个月能有什么进展,结果到头来,还是一无是处。”
谭惜窘迫得不知该怎么接茬。
“你帮我约个人吧,你帮我把那个老混蛋给叫过来。”陆母眯起眼睛,“就和他说,如果他不过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身败名裂,反正这个家也快散了,大家谁都别想好过了!”
谭惜摇了摇脑袋,语气满是无奈:“伯母,您这样又是何必呢?伯父他既然能做到这个份上,就说明他是铁了心了,就算您叫他过来,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不是想改变什么,我只是想见他!我想当面确认做那些事情的人是不是他,想出那些丧心病狂主意的是不是他!我想看看他那副伪善面具被揭下来后,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谭惜递过那一碗盛好的山药鸡汤,轻声:“那也得等您彻底痊愈了再说吧!您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有力气去同伯父吵架呢?您就先安心养好身体,其余的事情,有我们来操心。”
陆母抿了抿唇,多看了几眼谭惜,在脸色阴沉不定的情况下,最后还是接过那一碗汤,接过汤匙慢慢喝起来。
“你都和妈说了?”晚上,陆离神色惊愕地问谭惜。
谭惜点点头,“就算不说,伯母也早晚会知道的,这些话从别人口中讲出来或许对她的刺激更大,所以我干脆就全都同她说了。”
“她没有情绪激动吧?”
“有一点,不过她事先应该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也算是早有心理准备,没至于太过激动。”
陆离的脸色变幻,还是点了头,“让她早些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谭惜敏锐地听出他的话外音,有些担忧地挽住了他胳膊,“是不是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爸外面的那个女人,似乎是怀孕了。”
“什、什么?”谭惜被惊得舌头都转不过来弯了。
“这件事是秦商告诉我的,今天他打来电话,告诉我那个邵林楠已经怀孕了,而且已经有两个月。”陆离沉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