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手臂。
“诶!”陆母有些尴尬地应声。
曹祖瑜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亲亲热热地依偎着她:“伯母,我知道您喜欢欧美风的围巾,我提前在商场给您预定了几年秋季最新款,我现在带您去看看。”
“不用,不用那么破费。”陆母的笑容僵硬。
曹祖瑜抿着唇笑,“伯母,才几日不见,您就和我这么生分。”
提起这个,陆母就感觉更加不自在。
“伯母,我知道您是在意陆伯父那件事,或许我在您眼里7;150838099433546只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孩。”曹祖瑜婉声,“但我是真心爱着阿离,从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爱他,如果我不能和他在一起,那我的余生就不会有什么幸福可言了,我相信您也能看得到我对阿离的心,虽然有些可笑,但我还是想取得您的谅解。”
陆母瞳孔闪动了几下,随后手心覆上了曹祖瑜挽着她的那只手。
“祖瑜,伯母明白你的心,但是你这一步,真的走错了。”
曹祖瑜偏头听着。
“陆离从小就是个表面听话,内里却比谁都要倔强的孩子,这些年他久居高位,更是如此,你这样做,反倒是在用力地把他往别人那里推啊!”
曹祖瑜垂眸,声音轻缓里透着无尽的委屈。
“我知道啊,但是……我除了这样做,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无论我怎样,他的心里始终都没有我,所以我才想搏一次,让我在他心里占据一个只属于我的位置。伯母,我没有他不行。”
陆母听了,只是叹气。
她能够理解祖瑜,却无法原谅。
“孩子,你是在往我们家人、和往你自己的心上捅刀啊!”
曹祖瑜红了一圈眼眶。
“对不起,我知道我太过任性。”
但是她,偏生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不管是心上捅刀还是怎样也好,即便她心里有愧疚,也丝毫妨碍不到她渴望得到自己心爱的东西的心情。
陆母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也看明白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非得陆离出面解决才行,别人谁也管不了。
“走吧,不是要看围巾吗?”陆母使了个小动作,故作漫不经心地挣开了曹祖瑜的手臂,走到了她前面。
曹祖瑜不动声色地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她抬起头,又恢复了先前的那副明媚笑脸。
“伯母,等我们看完了围巾,再去看一看珠宝首饰吧!”
……
梦烧的总裁办公室里,陆离滑动着鼠标,快速浏览卡伊总部那边传来的文件。
上面是已经基本敲定了站队的股东名单,支持谭惜党和反谭惜党人数相当,还有一部分属墙头草的“中立人士”。
看似双方旗鼓相当,实则胜负已成定局。
这一次,谭惜必赢。
想到那个近日来消瘦了一大圈的小女人,陆离的心里端的不是滋味。
不知从何时起,他连谭惜的喜怒哀乐也都被传染,她不开心,他头顶的天空也是黑压压一片,让他喘不过气。
想了想,陆离拨通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吩咐外面的助理去餐厅订餐。
“顺便把谭惜叫来,就说我有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