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耶律澹台,但是他还是被眼前高明的整容术惊呆了,导致了林湛一直发呆。
“意外么?”耶律澹台问林湛,林湛没回答,但是心里却是回答的,确实很意外,而此时的水一心已经坐下了,虽然耶律澹台没有请她坐下,但她还是坐下了。
跟着水一心看了一眼服务生,叫服务生给她送早餐,还要林清和林湛陪着她坐下。
耶律澹台笑的十分优雅,跟着说:“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水一心坐在那里,端庄秀气:“我没有什么想说的,除非是你有,你是耶律家的当家么?”
“是我。”耶律澹台笑了笑:“以往我们见面一直很友好,为什么这次你不是了?”
“以往我们有过见面么?耶律先生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不记得呢?还是说,你不是耶律先生,而我们确实有过见面,只不过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是在其他的一种情况下。”水一心并不想相信,眼前的人是耶律澹台,因为耶律澹台已经死了,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眼前的这个必然是假的。
“我们生疏了。”耶律澹台答非所问,回答起来也是绕来绕去,水一心是做政委的人,谈话在她的面前根本不算什么,特别是喜欢使用惯用伎俩的人。
而此时耶律澹台看了一眼过来的人,叫他们准备他的早餐,跟着去看水一心,水一心说道:“我们不认识,何来的生疏?”
“可是我和烈风一直是朋友,最好的兄弟,你是他的女人,我们也见过许多次,每次的见面也都很愉快,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样子告诉我,你很不开心。”
耶律澹台总是那么优雅,仿佛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优雅的代名词一样,水一心也有错觉,眼前的人就是耶律澹台,耶律澹台根本没有死。
但是她知道真的耶律澹台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单凭这一点,眼前的人就不是耶律澹台。
真正的耶律澹台是不会要回小豆包的,这个只能是假的。
至于他是谁,目的什么,水一心觉得,已经不用再明说了。
“你很会说笑,我是不是开心,和你没有关系,因为我并不在乎你,而你说你是谁也都和我没有关系,不防直说,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水一心开门见山的,耶律澹台跟着好笑起来:“我想我来干什么,你已经很清楚了,而且我的律师昨天也来找过你,难道说你已经忘记了?”
“是么,原来你是这么招待一个客人的,三番两次的打扰,最后还亲自来打扰,你的固执我很钦佩,不过你如果没有其他什么可以说的,我想我可以吃饭了,你也可以走了,毕竟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水一心准备赶人了,对方这才说了来此的目的,这次说的直接了当些。
“当然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当年我把孩子托付给了你和烈风,我那时候一心想要跟随简馨而去,但是现在我并不这样想,每当想到那孩子,我都会想起简馨,这也是我这么多次,一直想要见到她的原因,一心,即便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和你商量这件事情,能否让孩子回来。”
耶律澹台的话说的水一心差点都相信了,可是过了几秒钟水一心反倒好笑的笑了笑,目光注视着对面的人也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