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有天,你为什么要帮我拉开倚子?”
记得在家时,好像看到过几次,她爹帮她娘拉开倚子,她为了跟她娘争宠,也要求她爹这样过,她娘什么表情都没有,没有争到宠,之后也懒得使唤她爹了。今天看到朴有天的举动又想起来了。
朴有天被她问得一愣,然后才想起贝心是从乡下来的事。
“你知道吗?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让人忽略你是从乡下出来的。”
朴有天给贝心倒了杯红酒递给她,贝心接了过去,轻轻晃动杯中红酒,酒红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的杯中荡漾着,从而达到醒酒的效果。
贝心“哦”了声,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她本来就不是乡下来的村姑,她说她是从山上来的,不知道山下人怎么听的,非得说她是从乡下来的,猫病啊!
朴有天瞧着贝心眯着眼喝酒,那个享受的萌样,哪里像个乡下来的村姑。
“你看,你穿着的不像乡下来的,头上戴的发夹,也不像乡下来的……”
旗袍啊,帝国那些订尖的贵妇,都没有几套,有也是珍藏在衣柜中,不像她这么奢侈,当作常服穿,一天换一套,看那面料,帝国都没有。
头上戴着极品玉石发夹,虽然是边角料,那也是极品玉石啊,乡下人都要像她那样,估计帝国百分之九十的人,也想当个乡下人。
“还有个不像乡下人的地方,就是你在喝红酒时还知道醒酒。妹子,你到底从哪里来?”
“从山上喽!说过很多次了,不是乡下,你们非得说是乡下。”贝心抿了口红酒,伸出左手食指指着头顶,语气那个无奈。
“怎么喝红酒是我爹教的,我爹他知识渊博,博古通今,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凡是他知道的东西,只要我想知道的,他都告诉我。”
她爹是民国时期的军阀,所以她只知道民国时期的生活习惯,老杂毛子的那些东西,她不感兴趣,比如男士绅士体贴给女士拉椅子之类的。
朴有天看得出来,贝心很喜欢她的父亲,说到她父亲时,两只眼都亮了。
“山上?”朴有天不以为然,乡下最多的不就是山,不管是山下山上,还不都是乡下嘛!
当然了,这话他不敢当着贝心的面说,贝心说是山上就山上。解释他刚才的举动,就是绅士行为,是一种礼仪。
贝心“哦”了句,感觉小时候的她,确实有点傻得可爱,难怪她娘不吃醋。
“昨天回来之后,我带着我的兄弟们抄架伙去救你,结果找不到路,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想报警也不敢报,因为解释不清楚。”他怎么解释,他那些兄弟们不信,你说他心里那个苦啊!
“你找不到路很正常,不管怎么说,很感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干杯!”贝心端着酒杯跟他的杯子碰了下,一口喝下杯中的酒。难得遇到个心思单纯的人,勉勉强强可以当她朋友。
朴有天:“……”搞了半天,他们以前不是朋友啊!他以为从昨天在酒店门口开始,已经是朋友了,原来是他一厢情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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