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现在没办法苏醒,医生建议我们送到国外治疗。”
“冷董事长没有死?在什么医院?”安晨曦一惊。
“就在人民医院,暂时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因为我公公的脸划伤了,送到医院的时候是随意登记的名字,所以,也没有人发觉,我打算,等墨琛好一些了,我们就去国外。”
“既然冷董事长没有死,那就早点送去国外。”安晨曦似有若无点了点头。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照顾两个人,墨琛现在这个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思去照顾公公。”我也想早点,可我能力有限。
“安家这么多人,难道还担心没有帮你吗?”安晨曦微微笑了笑,略带了几分担忧:“‘冷氏集团’的股票一直在跌,我担心他们暗地里把公司的资金挪走。”
“股票在跌?那怎么办?哥,要不,你们把‘冷氏集团’的股票全部买下来吧!”
“‘冷氏集团’的股票岂是我们随随便便就能买得下的,即便是‘安氏’和‘慕氏’联手,也未必拿得下来,再说,公司也没有那么多资金拿去买股票,公司的资金都是拿来周转的,一旦花费大金额去买股票,公司就要陷入金融危机,而且,就算是买下了所有股票,若他们把资金全部挪走,到时候,‘冷氏集团’真的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安晨曦分析说道。
“那怎么办?”我担忧的看着他。
“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好好照顾墨琛就可以了。”
“谢谢你,哥。”
“傻丫头,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安晨曦说着站起了身:“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送走安晨曦我回到楼上,卧室里还是静悄悄一片,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坐到五点多,我下楼做晚饭,做好晚饭,冷墨琛下了楼,我看见他额头有伤,就拿过药箱帮他包扎了一下。
吃完饭,我陪着他在后花园乘凉,直到十点多才回房睡觉。
早上醒来,吃过早饭我就去了医院,冷墨琛身体不好,我不让他经常出去,在医院呆了一会儿我就离开了,担心冷墨琛会突然犯瘾,还是呆在他身边比较安心。
回到家,走上二楼就见冷墨琛蜷缩在沙发上,他一般中午过后才会犯瘾,没想到今天这么早。
我急忙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胳膊:“墨琛,墨琛你怎么样?”
冷墨琛一把推开了我,起身要走,我慌忙抱住他:“墨琛,墨琛你不要走,我陪着你,你再难受我都陪着你。”
他反过身来看着我,用力的捏住我的肩头:“帮帮我,你帮帮我,头好痛,好痛!”
“墨琛,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你可以的,你那么勇敢,你一定可以的。”他脸色好苍白,白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的心痛,我搂过他的脖子抱住他。
“你不肯帮我,你还留在我身边做什么?滚!”冷墨琛抓住我的头发,硬生生的把我扯开,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用力把我耍了出去。
脚上的疼痛袭遍全身,摔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感觉,脑袋撞在墙面上,似乎有锋利的针尖扎刺着脑神经,一阵眩晕。
冷墨琛疯了一样,在屋子里乱翻着,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客房,他难受极了,抱着枕头撕咬起来。
毒瘾使得他兴奋过度,他在屋子里来回不停的走,一会儿砸东西,一会儿咬着枕头,一会儿用脑袋撞着墙,口中还呢喃这什么。
经过我身边时,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脚:“墨琛,墨琛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要是难受,你就打我吧,你不要伤害自己。”
冷墨琛蹲下身来看着我,笑着捧起我的脸:“你有白粉?你有白粉是不是,给我,快给我,你给我白粉。”
“我没有,我没有白粉......”
“你有,你有白粉,为什么不给我?你有白粉为什么不给我?坏女人,你这个坏女人。”冷墨琛拽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撞在身后的墙上。
“砰砰砰”的声音在屋里显得特别刺耳,我挣扎不了,只能任由他一下又一下发泄。
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我也无所谓。
脑袋昏昏沉沉,痛的麻木已经不再痛了,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
撞了一会儿,他就放开了我,揽过我的肩头,口吻也松了下来:“你给我白粉,我好难受,脑袋都要炸开了,你给我白粉。”
“没有,我没有白粉......”
“你有,你为什么就是不愿给我?”冷墨琛扯过我的头发,把我仰面按在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滑到我的脖子上,用力捏住:“不给我白粉,去死,都去死。”
被他捏着脖子,我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抬手握住他的胳膊,试图推开他,可我微弱的力气在他身上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呼吸被堵在喉咙口,出不来也进不去。
意识一点点变浅,我看见他模模糊糊的脸,逐渐地,呼吸困难;逐渐地,不想再呼吸,我握住他胳膊的手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