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万万不能。
“不要?”惊夔危险的眯起了好看的眸色,“不要我碰你,是吗?”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颤,用力的摇头,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不,我喜欢你碰我,只是我现在很累,很想睡觉。”
“那在你睡觉之前,先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为何会觉得我不是惊夔?”
“我也不知道。”我皱起眉,“昨天被穷奇抓走后,你出现了,然后还和怡然吵了一架,不欢而散。我本以为是你,可直觉告诉我不是你,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是。所以惊夔,你昨天晚上究竟在哪里?”
“昨晚我本在这里调息,突然间察觉到你有危险,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你倒在学校的教室里,然后就带你回来了,除此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你一直在调息?”我反问,狐疑的说,“那么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你?可是他的这里有一个指甲大小的伤口,是昨天早上我不小心留下的,你这里也有。”
我手指着他的下巴,摸了摸,“就是这里。”
“可我真心没有出去过,我也没有孪生兄弟。”惊夔一把握住我的手,握在掌心,将我搂的更紧了些,“这件事太过于蹊跷,下次要是见到这样的我,一定要小心。”
“恩。”
惊夔的神情并不像是骗人的,可是我也无法解释昨晚的那个他。
可世上即便是双生子,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留下一个同样的印记。所以惊夔,那个人当真不是你吗?可他也和你一样在寻找着封印之玉,叫我交给他。
就因为这样,我本想告诉他,最后一块封印之玉在妖市的那个古墓人的手中,可话到嘴边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最后一块封印之玉的重要性,但那个必须交给真正的惊夔,所以在彻底得到之前,我不会告诉他。
因为我不清楚,他和昨晚的那个惊夔究竟是什么关系。
窝在他的怀中,睡了一整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微微的凸起,应该是鬼胎苏醒后的成长。
我不知道这个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我虽然不舍得舍弃这个孩子,但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个能力来照顾自己的孩子。
“所以,宝宝,我该怎么办?”
宝宝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匆匆的洗完澡,我就出去找惊夔,想和他探讨一下鬼胎的事,却发现他并不在卧室里。
“这是去哪里了?”
我一连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没发现他,最终朝着书房走去。
才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书房传来的说话声音。一个很明显的是惊夔,但另一个声音却十分的陌生。
我一时有些好奇,猫着腰,赤着脚靠近。
书房的门没有完全关上,留着一道细缝,我趴着墙面,透着那条细缝往里面看去。
只见惊夔负手而立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边跪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女子单膝跪地,头发梳起,紧留一撮落在身后,虽然只有个侧颜,却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她俯着身,一动不动,惊夔也不说话,两人站在窗前,任由月光倾斜,就像一副静止的画面,十分好看,俊男靓女,美得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昨晚鬼胎已经彻底苏醒,按照那个速度,不出三个月鬼胎必然出生。苏落前几天在妖市失踪,也彻底断了古墓人的消息,所以青阳,你火速去妖市一趟,那里应该仍旧残留着讯息,务必要尽快找到古墓人!”
“是。”女子点头应道,惊夔也不再说话,她却也没有走。
“你还有事?”
“尊上,恕属下直言,您既然那么需要古墓人的心头血,弥月不是已经出现了吗?只要您说的,属下猜测她一定会给您,也不必这么麻烦。而且及早给莫逢小主喝下,也会减少她的危险,您也可以不必这般着急。属下也是为您着想,倘若属下逾越,还望尊上责罚。”
女子的话让我微微一愣,视线不自觉的对上黑暗中的惊夔,那张脸被银色的月光轻微的笼罩着,从头到下,散发着一种让人有些不敢直视的冰冷。
他沉默不语,既不生气,也不是心情好,就那样的站着,好一会儿才出了声。
“弥月她——不能死,我不能再伤她一次,所以绝对不能动她。”
轰隆一下,我之而居的当头一道雷劈下,他说那句话的时候,他提到弥月的时候,眼底的柔情即便对我也是极为少见的。
所以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就这么的与众不同吗?
心头微微刺痛,我紧咬住唇瓣,然后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