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起来它的名字,但是那种药有麻醉的功效,是因为阿姨的腿上的伤,所以一直有服用吗?”
这些年,了解各种药材也是她的必修课之一。
时七七不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问道。如果阿姨的腿伤偶尔会犯疼,那在药里放一点有麻醉功效的药是没有问题的。
但如果长时间一直服用,这个问题就很大。
“麻醉剂吗?”
耳边传来时七七的话,娄千扬陷入了沉思,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当初从欧洲回来,母亲就一直在服用中药调理身体,每个礼拜宫书凝都会到娄家,替母亲做腿部康复按摩。
可以说母亲的腿伤能好,宫书凝的功劳很大,所以家里人喜欢她,也情有可原。
他虽不喜欢宫书凝的矫揉造作,但也没有阻止她进出娄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不太清楚,回来之后都是父亲在照顾母亲,我大部分时间在公司。回家的次数也……很少。”
小笨蛋的离开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的打击,唯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因为只要他一停下来,脑海里全都是时七七的影子,思念就会如波涛澎拜的潮水,一波一波的向他袭来。
娄千扬握紧了时七七的小手,现在仔细想来,其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母亲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他也说不上来。
“羊羊,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宫书凝要是喜欢你,照顾阿姨,这都没有问题。可是在一段没有任何回应的感情里,坚持了三年,这需要很大的毅力和勇气。”
“我担心,宫书凝接近阿姨,接近娄家,会有目的在其中。”这些话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时七七攥紧了娄千扬胸前的衣服,真的很担心。
哪怕一个人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改变的如此彻底。
娄阿姨,真的很陌生。
“羊羊,明天你先回家,如果真的有事,你不在A市,不是正好随了别人的意吗?我会找人调查宫家,记住,你一定不可以打草惊蛇。”
娄千扬抱着时七七柔软的身子,舍不得放开,但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没有在十七身边,十七每天要乖乖按时吃饭,不可以工作很晚。”
“好,我一定乖乖听话。”
微微一笑,时七七轻轻推开某人的身子,站起身子将餐桌对面的面条挪到跟前,“那我们说了咯,快吃面条吧。至于领证……等到事情结束后,我们再去。”
娄千扬一听,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刷一下,又黑了。
真想把小笨蛋绑着去民政局,丫的,一点都不可爱。
忽然,想到什么,娄大少爷眼底一道精光隐约可见,薄唇一勾,“好,老婆亲手做的面条,我一定会把它吃光光。”
“贫嘴。”
时七七俏皮的眯了眯眼睛,扭头捏了捏某人的俊脸。
深夜时分。
等到怀里的人儿睡着,娄千扬睁开了眼睛,“十七,你是我的,我……也是十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