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了“神驹宫”的船舱,这才晓得,此海舰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外表看去这海舰至多只是大一些,长一些,论起样貌却只能算平平无奇的,然,入了进来,便是只在船舱之大厅,一下子也能看出这船与众不同。
入目,大厅尽头可见一个旋转扶梯,有远远的向上而去的,亦有深深的向下而去的,说明这船舱至少分上中下三层。
不止如此,光光是众人视线里的中间这层大厅,也错开成中空两层阁楼,下面这层乃现下大家双脚站立之地。一应排开了花花草草,将整个大厅布置成一个绿草如茵,香气飘飘的花园。而且,大厅远处那阁楼,亦十足特别,乃是在大厅西北角,高起来两丈许的一个木制平台搭建而成,占了整个大厅五分之一,像一朵大蘑菇,开在了大厅尽头。
鱼火客点头,掩饰不住欣赏地道:“好别致的大厅,只是,西北角那撘起来的高台,做什么用的?”
上官仙仙赶忙道:“特使,那是这大厅的才华展示台,也叫铅华池。”
“铅华池?洗尽铅华!去伪存真……嗯,好名字!”
“谢特使夸奖。特使随我来。”她领头,带鱼火客参观。其他人也跟在后头边走边看。
“特使,这是清泉房。”穿过大厅,上官仙仙带着大家朝船尾方向行了去,一转身,看见一个巨大的包房,被层层木板隔离开数个空间,其中每个小空间固定了一个大木桶。原来所谓清泉房,乃是储存淡水的水房。
鱼火客点点头,随上官仙仙朝下一个目标参观去。
越过清泉房,左转,又直走。眼看要走到船舱外面去了。
上官仙仙忽的走到船舱墙壁前,伸手一拨,不知触动一个什么机关。
只听“咔嚓”一声响,她竟将眼前船舱之墙壁左右拉了开来。
众人啧啧惊叹声中,看见这被上官仙仙拉开之船舱的舱壁,乃一个硕大的暗格。
暗格分成无数大大小小的格子间,每个格子间里古古致致地摆放了各种珍奇古玩。
“这?好多宝物哩。”鱼火客万万没想到,这上官仙仙竟是个收藏家。
鱼火客这样感慨了,后面其他的人更是惊叹连连,一时都有些忘记他们来这神驹宫到底干嘛来的了,一个个凑上前去察看格子间里,各种奇奇怪怪的“宝物”。
这时,上官仙仙转过身来,对鱼火客笑一声,俏皮地道:“特使,你觉得这些东西如何?”
鱼火客淡笑:“我讲了呀,好多宝物嘛。真令人大开眼界哩!”
其他的,她也说不出什么,对这类世间平凡人稀罕的财宝之类,她向来不感兴趣,更谈不上有什么研究了。
然,上官仙仙却突然一摆手:“你误会我了,特使。”
鱼火客:“……”
她不明白,上官仙仙带着大家看她的珍藏,摆明了是炫富、讲排场,对神驹宫宫主而言,乃至对声名显赫的神驹宫而言,拥有这些东西,倒也没什么可诟病的。只是,这也谈不上什么特色了,毕竟,财宝之流,以银钱使唤即可拥有,有何稀罕?她完全没兴趣。
这刻,她又听上官仙仙说什么“误会”之类的话,似乎着急要争辩什么,她更是一头雾水,不知自己哪个地方“误会”了上官仙仙。
只听上官仙仙解释道:“特使,这些东西,其实并不能简单地归类到什么珍奇古玩或财富奇宝的哩!”
“哦?”鱼火客来了兴趣,心道,上官仙仙面对一墙的财宝,却说它们不是财宝,这分明是指鹿为马,她到底想表达什么呢?
上官仙仙淡淡道:“这些东西,都是我曾经漂洋过海,路过一些荒僻之地时换来的‘命格’。”
眼前,在上官仙仙打开的船舱墙壁里,一个个大的小的格子之间,摆放了“砚台”、“玛瑙石”、“羊脂玉”、“金葫芦”、“银锁”、“百岁圈”、“簪子”、“扳指”、“花瓶”等各种各样,数也数不清的“宝贝”,这些东西,鱼火客扫一眼,其中她叫得出名字的只是其中极少数,绝大多数她见也不曾见过,但一望即知,乃是特别或极珍稀的罕见珍藏。
在她主观意识里,这些东西毫无疑问乃宝物一流……
然,这种判断被上官仙仙当面否定不说,上官仙仙还告诉她,这些东西是其换来的“命格”。
她一时听得一头雾水。
她问:“命格?为何叫命格?有什么缘故吗?”
上官仙仙点头,既是对她解释,也是对其他围拢过来的众人解释:“我神驹宫漂洋过海,四处云游,这些年只做一件事情,就是换‘命格’。所谓命格,乃是我们神驹宫一种称呼,指‘一个人自救的希望’。我们每到一处地方,就会去搜罗一种人。”
“什么人?”鱼火客问。
“没有了生的希望的人。”
鱼火客点头:“哦,绝望之人!”
上官仙仙点头,道:“不错,但,我们只救助妇人。且,救助对象多以不能生育的妇人居多,一个妇人,成了家,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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