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优雅,陈母的历练,陈母的说一不二,但是从来没看见陈母这么崩溃过。
所以他们也不敢随便在陈母面前晃荡,只能在陈母后面,不敢大声出声,猜测这陈家是不是要完了。
文件随后被送过来了,是一个穿黑色正装打扮的男人,面容周正。
陈母将降的从刚才那崩溃的样子中缓过神来,看着来人,便知道手里拿来的是什么东西,即使内心再崩溃,在外人面前也不能表现出来。
走上前去,深吸一口气,对方已经开始礼貌的回应说是之前电话里的公证员。
陈母情人坐下,让人看茶,公证员就将手里的资料拿出来,递到陈母面前。
“您不用客气,我是来执行公务的,这个还请您过目。”
陈母将那份资料接过来,厚厚的一叠,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压在陈母的心头上,可见陈以柯准备之充分了。
脸上带着淡淡的,合时宜的笑容。
“我请问,这个东西,陈以柯准备了多久的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找的你们公证处的?”
公证员指着那资料的页码。
“您看这个就是知道了,就是这上面显示的时间,我们是从哪个时候开始算起的,之前不知道陈先生做过什么准备没有,但是这些资料准确的交到我们手上是在今年的五月份。”
陈母果然看见那页脚的下面,标注着具体的日期,是从今年5月十九日开始的,陈母在心里粗略的计算了一下,那个时候还跟白家,还跟白露是有婚约的,这么想来,是在那之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沉下一口气息来,原来在这么长德时间里,陈以柯就已经做好了今天的准备,原来在陈以柯的心理,是非这个女人不可的。
还有到现在,陈母似乎才渐渐地明白过来,在陈母和白家人面前,陈以柯和白露始终是在演戏的,欺骗了白家父母,也欺骗了她。
如果不是白露,她怎么会不察觉呢,这其中,说不定又有多少陈以柯和靳暮歌在一起的机会是白露创造的。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说恍然大悟也好,说痛彻心扉也好。
以前从来都是她设计别人的,现在,到眼下却被自己的儿子给设计了。
陈母僵硬着手指,拨弄着这一页一页的纸页,都是把陈家的血汗放下的证据,她的内心百般的难受的。
一笔笔的数字还有图表的分析显示的清清楚楚,是将有多少收益凭空会消失在陈家集团的户头上,而是去往了那个女人那里。
正如陈以柯所说的,这些确实全部是陈以柯产生的利润,以及所得的那一份给到靳暮歌的,可仅仅是这样,也已经占到了陈氏集团总收益的百分之六十五。
多么可观的数字。
陈以柯是给陈氏集团创造了很多的利润,但是同时也正在给陈氏集团损失利益。
早知道,早知道有今天,陈母绝对不会放心把整个陈氏集团交由陈以柯打理,也绝对不会让他有今天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