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乐。
“你现在是在跟我上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戏码吗?那个女人拿什么,凭什么能跟我的陈氏集团比?你要这样的,这样的伤害我?”
陈以柯站起身来,慢慢走到窗前,现在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么?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点报复的快感呢?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对母亲而言,陈氏集团是心血的结晶,对我而言,靳暮歌是我这一生挚爱的女人,母亲不惜一切的伤害她,我也会让母亲尝尝这样的滋味。”
陈母的身体是剧烈的颤抖的。
“好,陈以柯,你真狠,你不愧是我的儿子,我现在就是想要那个女人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即使你给她这些,死了就都无法享受了。”
陈以柯的手臂上暴着青筋,难以把持的愤怒,听着陈母口口声声诅咒着还没醒的靳暮歌。
“母亲也许还没看清楚。”
一听这话,陈母更加的惶恐,未知的恐惧无边的蔓延开来。
“后面还有什么?后面还有什么啊?你到底做了什么?陈以柯,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陈以柯在陈母纷杂错乱的问题中只淡淡的开口。
“还是请母亲去了解清楚。”
“这就是你的底线?陈以柯,这就是你一直说的底线?这就是你对我的抱负?”
陈以柯的眸光望向远方,直到看不见又收回来。
“如果只是母亲认为的这样,还远远不够!”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陈母的话还没说完,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无边的怒火开始发出来。今天早上接到公证处的电话。
说是已经公证,陈氏集团的部分股权和财产,已经经由今天董事长兼股东陈以柯的确认,确认转到靳暮歌的名下,整个人就开始不好了。
她已经了解到了靳暮歌在昨天之后便陷入昏迷了,而且高烧不退。
那么这算是陈以柯的反击了?
陈以柯之前说的底线,底线就是这个?
她在怎么想,也没想到陈以柯会在陈氏集团的股权上下功夫,这样一来,将陈以柯名下全部的股权和财产全部转移到靳暮歌的名下,那么靳暮歌就成了陈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了。
那么,她一心打造起来的陈氏集团就成了她靳暮歌的了。
这怎么可以呢?
打死也不让她成为陈家的人,又怎么会让她拿走陈氏集团的股权?
底线,陈以柯究竟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现在她已经完全想象不出来了,陈以柯果真不再是她能想象的范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悄然变化的程度已经令她难以把控,这种无边扩大的失落感,很沉重。
忙将那个电话打出去,电话才一接听,完全不顾陈家太太该有的样子。
“你刚刚说的那些,后面,后面还有什么条件,是我不知道的。”
电话正是陈以柯的公证人,之前已经提陈以柯做好了一切的公证手续和其他,只等着今天早上陈以柯的那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