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宁筱出生在一个不怎么富裕的城市家庭,父亲是公司职员,生母经营着一间店铺的小卖部,双方的父母都早亡了,没什么压力,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在城里有一套九十年代的老房子,生活还算过得去,宁筱也一直无忧无虑的长到十二岁。
那一年,宁筱的母亲因病去世,父亲第二年就去了一个新妻子,后妈进门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孩子,后来那个孩子改姓宁,父亲把他当亲儿子养,也渐渐忽视了女儿宁筱。
几年后,宁筱的父亲经常出差加班,很晚才回来,家里的事基本交给了后妈,宁筱在那几年在自己家里就像寄人篱下似的,明明是自己的家里啊,她却总不想回家,即使回到家里,看着后妈和弟弟在客厅看电视,也都是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后来即使学校放假了,宁筱也不想回到那个没有一点家的味道的家了,于是便在学校提供的学生宿舍长期住宿了下来,家里每月给的生活费很有限,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有再给她银行卡里转钱,最近多亏了霍水仙老师的资助。
今天宁筱在外面买一些日常用品的时候忽然有些想家了,想到自己一走就是差不多两个月没给家里打电话,边拿出了手机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响报个平安,再怎么,他也是她父亲。
可是接电话的却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在电话里骂骂咧咧的告诉她别再回来了,家里没她这个女儿,宁筱问父亲那,那个女人才断断续续的说,父亲在三个星期前就意外去世了。
“据说是因为工作劳累积累的老毛病了,脑血栓突发死亡。”宁筱说完,长长呼出一口气,双手捏着岳晓风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翻来覆去玩弄,双眼出神地发呆着。
岳晓风默默地听完宁筱的经历和家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将宁筱紧紧抱在怀里,用体温暖着宁筱的身子,脸也贴在宁筱的脑袋上,叹了口气。
宁筱低头靠在岳晓风身上,闭上了疲倦的眼帘。
哭泣过后的女孩子,是最虚弱,也是最沉睡的,她的过往,她的欢乐,她的忧愁,她的迷惘,她将她的一切过往都交给了岳晓风,岳晓风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轻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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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筱迷迷糊糊的想再靠靠,忽然身下软的不像话,而且盖在身上的也不是充满老师味道的外套,而是熟悉味道的被单,她猛地惊醒,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宿舍,她的宿舍。
宁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晕乎乎的脑子清醒不少,她又看了看自家的衣着,昨晚那套穿在身上并没有换洗,左右望了望,发现舍友们都不见了,从铺上下来,翻看了好一会儿才在桌子上找到自家的手,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了。
啊!不用去上课了。宁筱一屁股坐在了铺上,反正都这个时间点了,不管请没请假,她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宁筱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已经记不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忽然她的手停顿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对面挂在墙上的一件外套。
那是一件黑色的毛绒外套,但款式显然不是女人穿的,可女生宿舍里面怎么会有男士外套挂在宿舍里?
渐渐的,跟随这件外套的记忆不断涌现在宁筱脑海里,昨晚的种种越来越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
女生宿舍里忽然传出一阵鬼哭狼嚎,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纷纷展翅离去。。
“完了完了!没脸了!!”女生宿舍里,宁筱扑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痛苦又快乐地在床上滚着床单。
一会儿惨叫着‘完了完了'一会儿又念叨着‘没脸了!....'
“诶,你在念叨什么呢?”一声突然出现的呼声惊醒了沉醉在自己世界中的宁筱。
宁筱顺着声音望去,门口的舍友拿着画板刚回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宁筱,慢慢走了进来。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宁筱生怕呗舍友看出什么来,大叫了一声,蹭下床去找衣服“我去洗澡了!”
看着宁筱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舍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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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居,是三江市街上一家很普通的茶馆,霍水仙将其买下后,将二楼重新装修了一下,做出了几个充满了假山流水的闲逸包间,而此时的岳晓风,正坐在紫藤云椅上,他的对面,战战兢兢地端坐着一个中年人。
黑发平头,刀削般的脸庞上沟壑纵横,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嚣张狂妄,满脸的恭敬,端端正正的坐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脖子上也没有再挂金牌,穿着一身朴素的蓝色唐装。
岳晓风给自己和一旁的陈策倒了一杯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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