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骆于薇将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
下班后她直接去了薇仙,也没有吃饭,这会也饿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柯洋也立马跑过来。
四个人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用餐。
饭后,任谭飞任命的洗碗,柯洋打扫客厅里的卫生。
霍翟傲有些事要处理去了书房。
骆于薇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感觉有些事她还是要主动点,不能任由霍翟傲说了算。
在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她还不能从天一阁搬出去。
想了想,骆于薇去书房找霍翟傲。
霍翟傲见骆于薇端了杯咖啡进来,勾了勾唇,“今晚怎么这么好。”
骆于薇脸皮动了动,她自从搬进天一阁,任劳任怨,好吧,自从跟霍翟傲发生关系后,其他家务不用她管,饭也是随她自己,想做了做,不想做也没人勉强。
将咖啡杯放到他的面前,从他的书柜里抽出一本书,坐在沙发上慢慢看着。
霍翟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看了眼没有处理完的工作,想着半个小时应该差不多就可以了。
这还是骆于薇第一次陪他在书房工作,突然他不想就这么快的结束,看资料的速度慢了许多。
骆于薇本想找霍翟傲谈谈,见他一直在忙只好等着。
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将书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扔,看着霍翟傲,“霍总,可以聊两句嘛?”
霍翟傲嘴角扬了扬,终于坐不住了。
是想跟他继续做中午的事嘛。
其实他早就想将她扑倒了,若不是他自制力好,刚才就将她在这给办了。
霍翟傲将笔扔到桌子上,揉了揉眉心,故意有些不耐烦的问,“聊什么?”
骆于薇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聊聊我们以后的事。”
“以后?”霍翟傲抬头看向她,有些不明白的问,“以后什么事?”
骆于薇抿了抿唇,“你明天晚上不是要去相亲嘛?我相信你的相亲对像肯定都是你家里人千挑万选过的,如果没有意外,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结婚,那么我们之间的事是不是该谈谈。”
本来心情很不错的霍翟傲,听了骆于薇的话脸当下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明晚相亲的对象我就会满意?而且还会结婚?”
骆于薇不解的问道,“不满意的话你怎么让沈靖飞给对方准备礼物呢,还是那么大的鸽子蛋。”
霍翟傲嘴角抽了抽,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他明明是想气骆于薇的,结果现在被她当成把柄堵他。
“我……”霍翟傲张了张嘴,有些恼怒的说道,“就算我跟她有什么,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
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也不忘记他们之间的交易。
难道这么久以来,她还是只当他们是交易嘛。
这几天她这么主动,性爱是从来没有过的和谐美好,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嘛。
骆于薇有些屈辱的咬了咬下唇。
难道他们在一起做后,他回天一阁再跟她做?
想想那画面骆于薇都恶心的想吐。
这种事打死她也做不出来。
“……我做不到。”
霍翟傲嚯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骆于薇反问,“你找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做不到?现在说不觉得晚了嘛?”
骆于薇抬头狠狠的瞪向霍翟傲,“那是因为你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可如果你明天相亲成功了,你总会跟她做的吧,然后你再跟我……你不感觉恶心嘛。”
霍翟傲一愣,脸气的铁青,原来她居然是这样想的。
爷是那么随便的人嘛,想爬他的床就那么容易?
看着骆于薇脸上倔强的表情,霍翟傲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在明天来之前我们今晚做个够,就把你后面的都补上。”
骆于薇惊的瞪大了美眸,后面的都补上?
他今晚要将她做死嘛。
霍翟傲有些粗鲁的去扯骆于薇的衣服,既然她只当他们是交易,那么他就将这个交易进行到底。
空气中只听到衣服的撕裂声,骆于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霍翟傲想起骆于薇的话越想越气,力气也没有控制好。
直到身下的女人大哭了起来。
一低头才发现女人泪流满面。
霍翟傲胸前的汗水滴了下来,看着骆于薇惨白的脸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女人的腿边有血流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一名女医生从卧室里出来。
霍翟傲看了一眼已经昏睡的骆于薇一眼,跟了出来。
女医生站在门口,语重心长的对霍翟傲说道,“霍总,骆小姐还小,还那么瘦,你说你怎么就……”
余下的话女医生也有些说不出口。
霍翟傲伸手耙了耙头发,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气他,他会这样不控制力度嘛。
“行了,我啥也不说了,你好好照顾她吧,一个月内你们不能同房。”
“一个月?”霍翟傲抬头瞪向女医生,“这么严重?”
女医生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他的下身,“这一个月就委屈霍少了,她不能再受伤了,不然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霍翟傲身体一僵,脑中闪过欧阳悦乔的小身影。
“好的,我知道了。”霍翟傲看向楼下的柯洋,“送医生离开。”
医生走后,霍翟傲回到卧室,虽然他跟骆于薇也住在一起挺久了,但对于女人的事他并不了解。
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沈靖飞,让他找个月嫂过来。
沈靖飞惊的嘴巴都能塞下个鸡蛋,月嫂?
他没听错吧?
霍总找月嫂干嘛?
难道骆小姐怀孕了?
霍总这是要当爸爸了。
沈靖飞半天后才消化了这个信息,忙打电话联系人。
大半个小时后,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来到天一阁。
霍翟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身强体壮,一看就是过来人,照顾骆于薇应该没问题。
霍翟傲在打量月嫂的时候,同时月嫂也在打量他。
当然,月嫂不是用花痴的目光打量霍翟傲,而是想着用什么样的胎教方式才能让宝宝的爸爸妈妈都能参与进去。
这样对宝宝以后的成长是很好的。
“几个月了?”月嫂问道,她总要知道这家的女主人怀孕多久了。
“嗯?”霍翟傲一时没明白月嫂的意思,想了想以为她问的是他跟骆于薇做了几个月了,这就让他有点难以回答,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两年前,最近在一起也才不到两个月。
但骆于薇是今天受的伤,跟两年前应该没关系吧。
“一个多月了。”
月嫂了解的点了点关,“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要注意点。”
霍翟傲听的有些糊涂,什么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这做爱还要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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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的晚上睡不着了,明天继续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