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翟傲打了一下午,骆于向累的胳膊都不想抬了,但又想到霍翟傲毕竟教了她一下午,上次做的糖醋排骨被任谭飞吃完了。
霍翟傲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糖醋排骨,满意的勾了勾唇,还算这个女人有良心。
饭后,骆于薇就上楼了。
随手拿起手机一看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有杨蜜的,有程少浅的,还有严承兆的。
看到严承兆的名字,骆于薇才猛然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恶梦了。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未接来电,她压根都忘记了。
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回了过去。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显示手机的主人很着急。
“薇薇,你现在搬到天一阁住了?”
对于严承兆刚接电话就问的问题有点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事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那个,我在这只住一个月。”骆于薇抓抓头发,这样的情景怎么感觉这么似曾相识呢。
第一次住进天一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给严承兆说的。
“嗯。”严承兆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嘛?”
新闻?
骆于薇美眸眨了眨,严医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电视上每天都有新闻啊,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条新闻。”
严承兆闭了闭眼睛,“倪尘的新闻。”
“看了啊,那么多人都在关注。”骆于薇打着哈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不想告诉严承兆。
自从悦儿的事让她对他有了一丝陌生,总感觉他已经不是她在国外认识的严医生了。
“……”严承兆苦涩的笑了笑,骆于薇这是对他有防备了嘛,可他任何时候都是不会伤害她的。
“最近睡眠好嘛?”
骆于薇咬着下唇,“我最近……没做恶梦了。”
严承兆脸色一变,“倪尘的事是你做的?”
“嗯。”骆于薇这次没有否认,她做恶梦的内容及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严医生都知道,既然他猜到了,她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件事是我策划的,而且……只是刚开始。”
只是刚开始?
啪的一声,严承兆手中的手机掉到地上,脸上一片惨白。
“严医生?”骆于薇疑惑的叫道。
电话显示还在通话中,可严承兆却已经没有了继续说话的勇气。
骆于薇叫了半天见严承兆没有说话,只好挂了电话。
严承兆手有些抖的捡起手机,坐在皮椅上半天没有动。
攀文慧见严承兆没有下楼,上楼来叫他吃饭。
推开门就看到他呆愣愣的坐在那一惊,“承兆,你怎么了?”
严承兆回过神,看向攀文慧,勉强笑了笑,“妈,我没事,怎么了?”
“该吃饭了,你真的没事?”攀文慧不放心的再次问道。
严承兆起身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外走,“我能有什么事啊,刚才只是在想事情。”
“没事就好,你上次不是说想开心理治疗事务所嘛?现在筹备的怎么样了?需要妈妈做什么嘛?哦,肯定需要钱,要多少,妈妈给你拿。”
攀文慧一连串的问题将严承兆逗笑了,“妈,你儿子在国外几年还是赚了些钱的,开一家心理治疗事务所的钱有的,你不用担心,嗯?”
“那好吧。”攀文慧叹了口气,这个儿子她从小关心就少,现在想弥补却发现他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她这个母亲的关怀了。
饭后,严承兆看了父亲一眼,“爸,我想跟你说点事。”
严穆点点头,“我们去书房吧。”
父子俩走进书房,严穆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壶边泡茶边问,“承兆,你要跟我说什么?”
严承兆在严穆的对面坐下,面色有些沉重。
严穆等了半天也不见严承兆开口,有些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样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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