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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李福根搂着又亲了一下,问道:“凤姐呢。”
“她有演出呢,说让我们去看戏,定了包厢。”
“好啊。”李福根一听开心了:“什么戏。”
“穆桂英挂帅啊,你最喜欢的。”金凤衣说着,脸上着火,李福根嘿嘿笑起来,金凤衣轻嗔:“凤姐还说你是个老实人,其实你最坏了。”
说是说,她身子却紧紧的贴着李福根,只恨不得和这个坏蛋粘在一起。
到戏院,正戏还没开场,前面有小丑在表演。
李福根两个进了包厢,给袁紫凤打了电话,袁紫凤听说李福根到了,非常开心,只不过她上了妆,不好到包厢里来。
挂了电话,李福根看了看戏院下面的人,道:“人不少啊,这包厢也豪华,凤衣你不知道,我以前看凤姐的戏,都是在乡下的土坪里呢,那个劲啊。”
金凤衣听了笑:“现在穆桂英是你的了,不用再到土坪里去守着了。”
李福根便笑,搂着金凤衣,道:“你也是我的了。”
金凤衣便羞羞的,李福根吻她,她也激情回吻,一个多月不见,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戏开场,袁紫凤出来,她知道李福根的包厢所在,一个亮相,眼眸子却是瞟上来的,英气勃勃中带着喜意,更显精神。
李福根忍不住就叫起好来,金凤衣也连声叫好,道:“我看了好多场了,只这一场,紫凤姐最出彩。”
李福根便大言不惭:“当然,因为我来了嘛,老公面前,当然要好好表现。”
金凤衣听了便吃吃笑,李福根威胁:“怎么,你这个穆桂英还不服气,还要调教。”
“不要了。”金凤衣可就吓到了,钻到他怀里:“人家服气了。”
“那乖不乖?”
“乖了。”
李福根大笑,先放过金凤衣,认真看戏。
袁紫凤的演技越来越精湛,加之李福根在看,她的表演更是神彩四溢,李福根不住的叫好,但与少年时相比,却总差着点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场戏演完,李福根跟金凤衣到后台接了袁紫凤,袁紫凤粉丝不少,签名的,拉话的,约戏的,一大堆人,一直弄得晚上近十点,李福根几个才回到家里。
“累吗?”李福根搂着袁紫凤,关心的问。
“不累。”袁紫凤摇头。
金凤衣笑:“根子过来了,紫凤姐再累也不累了。”
袁紫凤便有些羞,嗔道:“好啊,敢调戏姐了,呆会看我放过你不。”
金凤衣羞笑求饶,李福根道:“我把晨夕镜带过来了呢,你是照镜子呢,还是让我给你按摩。”
“真的?”金凤衣虽然让李福根以大手印的不世神通洗白了,但没照过镜子,始终有些遗撼,这下可就又惊又喜。
便袁紫凤也有些意外:“青青可不是个好说话的,怎么舍得把镜子给你带过来了?”
李福根笑:“那要感谢凤衣组织过去的商团嘛,三个多亿,那可了不得呢。”
“那到也是。”袁紫凤有些了解蒋青青的性子,笑了起来,眼见李福根拿出镜子,金凤衣喜滋滋的接过去,拉她一起照,袁紫凤却笑道:“我才不照镜子。”
对李福根撒娇:“我要你给我按摩,不过我要先洗个澡,一身的汗。”
李福根搂着她不放:“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汗味儿也好闻。”
“嗯。”袁紫凤心中感动,却笑着摇头:“别跟青青那个变态学,我可不要臭烘烘的。”
见李福根舍不得放手,便羞笑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洗。”
又扭头看金凤衣:“凤衣也去,你身上好大一股子根子的味道。”
“呀。”金凤衣顿时就羞到了,赖在袁紫凤身上不依:“紫凤姐,你鼻子怎么这么灵,跟狗狗鼻子一样吗?”
洗了澡,才想到镜子,李福根自然尽心服侍,拿了镜子,让金凤衣两个美人先恢复了精力,再又细细的各个地方一一照去,直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李福根在纽约呆了三天,本来是说一个星期才回去的,不想方甜甜却打了电话来:“根子,快来香港帮我,我爸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