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来做个实验好了。”李福根笑:“我只亲你一下,然后看你的反应,如果你没有反应,我转身就走,如果你有反应,那么,就是说假话,就要打屁股,而且是要脱了裤子打。”
“你要做什么实验?”金凤衣又惊又羞又疑又有些害怕同时还有些好奇。
“先亲一个。”
李福根伸嘴来吻她。
“不。”金凤衣扭过脸,随即尖叫:“不要。”
却是给李福根吻住了耳垂。
“现在可以做试验了。”
李福根笑着,一只手往下伸。
金凤衣先前没明白,这下知道了,惊羞欲死,尖叫:“不要,绝对不可以---。”
惊叫中,突然不知从哪儿涌来一股力量,架在李福根肩头的脚猛一发力,居然一下把李福根弹开了,这也正常,李福根只扣着她肩井,而且松开了一只手,而金凤衣的脚只是给架住了,并没有失去力量,这一猛然发力,把李福根弹开也不稀奇,随即转身就跑。
李福根真要抓她,她跑不掉,不过李福根觉得一点点调教她,特别有趣,也不急,先放她跑开,在后面紧紧跟着,狗拳的天行步,是模拟的狗的碎步,步子虽然碎,却非常的快,步步紧跟。
金凤衣先跑向兵器架,李福根在后面叫:“不许拿兵器,否则呆会就要后庭开花。”
金凤衣一吓,竟然真的不敢去拿宝剑了,转身往屋中跑去。
因为怕给强暴后面,剑都不敢拿了,在她心底最隐密的深处,难道她早已做好了要给李福根强暴的准备?
这个心理,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
李福根跟着进屋,听着后面的脚步声,似乎李福根口中的热气就喷在后颈窝里一样,金凤衣又羞又怕又慌,根本不敢回头,她一身的功夫,这会儿却象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只会落荒而逃,再生不出抵抗之心。
屋里无处可逃,她直接往楼上跑,李福根在后面呵呵笑:“唷,原来你这么会扭的,真好看。”
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金凤衣羞得几乎要死掉了,可不敢停下来,几步上了楼,楼上也无处可去,一直逃进卧室,再没地方去,她猛地回身,双手齐插:“我跟你拼了。”
可惜这会儿她又羞又急又慌又怕,几乎完全乱了招法,李福根双手轻轻一分,把她的双插手分开,身子同时跟进,在她身上一撞,金凤衣呀的一声叫,给撞得倒在床上,而李福根的身子跟着压了下来,双手同时捉着她的双手。
这个姿势,金凤衣身子给压在床上,双手还给捉住举过头顶,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又要给强暴了吗?”她心中发出一个哀叫,但隐隐的,心底似乎又有一种渴求,只是她不敢去想。
李福根笑嘻嘻的看着,金凤衣觉得,他的笑,真的好邪恶,太讨厌,可是,为什么呢,身体居然越来越热了。
李福根唇凑过来,金凤衣竭力扭过脸,但还是没躲开,给吻了一下。
“现在乖了吗?”
这个混蛋,金凤衣惊羞欲绝,咬牙叫:“不。”
李福根又来吻她,她躲,李福根突然吻住了她的耳垂,金凤衣身子一颤,为什么这里这么敏感啊,真的想要死掉了。
“乖了。”
“不。”她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力量了。
可恶的是,他又亲了下来,金凤衣觉得,自己就是太阳底下的一根冰棍,慢慢的隔化,无可抗拒。
“乖。”
他的声音是那般的可恶,可是,金凤衣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化掉了,彻的失去了抵抗的心,连厌恶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乖。”李福根笑:“给我亲,对了,这就乖了。”
金凤衣几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耳朵里嗡嗡叫,脑子里也乱成一团,就仿佛午睡从噩梦中醒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那么清醒,只能被动的照着李福根的话,回吻他。
她好象知道,又好象不知道,李福根并没有制住她的穴道什么的,可她全身都软掉了,就象一根泡了一个晚上才从盆子里捞出来的米粉,从上到下,从手到脚,软得没有半点的硬度。
“转过去---乖---你的腿,真漂亮呢---。”
羞人的话一句句钻进耳中,金凤衣觉得自己掉进了可怕的火山岩浆里,被动的照着他的话做着,脑子里什么都不能想,而喉中,更发出让自己都觉得害羞的声音---。
噩梦似乎终于过去了,金凤衣脑中,慢慢的有了一点清醒,她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李福根,李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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