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那天在街头,绝望的悬崖边,李福根给了她钱,再给了她房子住,又如那天在梦里,李福根在垃圾桶边捡到她,赶走坏人,带她回家。
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也许,最终,他仍然帮不了她,那到底是三百万,是一定要还的。
可是,他出现了,这就是最重要的。
李福根却不象袁紫凤那边情丝百结,他一路都在害怕,如果不是成胜己给他打电话,他可能就回去了,再然后,从成胜己家里出来,如果不是心中一点痒,他同样也就回去了,也就碰不到袁紫凤。
那会怎么样,他心爱的女人,在这个夜里,将会受尽徐胖子的摧残,而等他事后知道了,即便把徐胖子千刀万剐,那又有什么用?
只能说是天幸,苍天在这一刻,在这一个黄昏时分,突然睁开眼,关注了袁紫凤,关注了他。
回到家里,袁紫凤打开门,看李福根一直沉着脸,她抽泣着道:“根子。”
李福根狠狠的看着她,突然把她抱起来,抱进里屋,按在床头,撩起她旗袍的下摆,把她的小裤脱了下来。
袁紫凤还以为他要呢,虽然好象情绪有些不对,但李福根要她,她心甘情愿,乖乖的趴着。
只要他要,她再害羞也会配合的,她的脸还在床单上转过来,她要看着他玩她,然后对他展放最妩媚的笑。
叫她想不到的是,李福根脱了她小裤,不是要上她,居然扬起巴掌,狠狠的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不轻,袁紫凤啊呀一下就痛叫出声。
李福根打了两巴掌,还想打,但听到她的叫声,手扬起,第三下却没能打下去,只是恨恨的看着她。
袁紫凤也回头看着李福根,看着他高高扬起的巴掌,看着他恼怒的脸,眼中的泪一下子喷涌而出,嘴中也哇一下哭出声来。
她这一哭,脑子一直有些发懵的李福根猛一下清醒了,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打她了,我打了凤姐。”
这么一想,心中一下子虚了,腹中一动,那粒蛋蛋落下来,这下心气更虚了,慌忙放下手,一时可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收下暗暗后悔:“我怎么就打她了呢?”
李福根的爸爸,偶尔会打他妈妈,而且一定是拦腰抱进房里,脱了裤子,狠狠的打屁股。
李福根小的时候见过几次,最初他吓得哇哇哭,长大些后,都还有些气愤,又有些好笑,再后来,爸爸死了,妈妈后来也改嫁不见了,所有关于爸爸妈妈的一切,突然就成了一种美好的回忆,包括爸爸脱了妈妈裤子打屁股的情节。
上次他打了吴月芝,当时也就是脑袋一懵,特别气愤,几乎想也不想,下意识的就打了,今天又打了袁紫凤,而且都是一样,按到床头,脱了裤子打屁股。
这真的不是他的主观意识,做这一切,他完全没有去想,就是深刻在脑海中的记忆。
“根子,你打我,继续打啊。”
见李福根巴掌放下了,袁紫凤到是哭叫起来。
她这么一说,李福根更加不好意思了,手在裤子上摩了两下,嗫嚅着道:“对不起凤姐,我---我一时冲动了。”
“不。”袁紫凤却一下扑进他怀里来:“我喜欢你打我,喜欢你管着我,有人管我,我就不是垃圾桶边没人要的小狗,我开心呢,你再打我吧。”
她不说还好,越这么说,李福根越心痛,也越歉疚,搂着她道:“你不是没人要的小狗,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呢,不过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冲动了。”
“嗯,我是你的女人,根子,你再打我吧,你打吧,我不痛。”
她说不痛,李福根到越发心痛了,不过心中仍有些惊怒,尤其是害怕,要不是天缘凑巧,这会儿,袁紫凤也许就已经给徐胖子强上了。
想到这一点,李福根又忍不住咬牙:“凤姐,你有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我错了。”袁紫凤哭着道歉,又抽抽咽咽的道:“可是---可是---我---。”
“你是想着三百万太多,我帮你还不起,所以你就不告诉我,就自己拿身体去抵债,是不是?”
袁紫凤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李福根又恼起来,忍不住又扬起巴掌,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