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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最终没有下车,看着袁紫凤按门铃,然后门开了,出现一个巨大的胖子,而且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
看到这个人,李福根愣了一下,这与他想象中的艺术家的形象完全不同啊,人胖就算了,爹妈生的,那没得改,不能人人都是刘德华的,可这一身装扮,金狗链,乱七八糟的戒指,这算什么啊,就李福根的品味,他也看不惯啊。
袁紫凤进屋,门随即关上了。
李福根犹豫了一下,下车,心中琢磨:“这胖子可不怎么样,凤姐怎么有这样的朋友。”
又一想:“莫非是个打鼓的,有些打鼓的,要力气。”
找着理由帮袁紫凤解释,不自禁的就走近了别墅,却听到二楼阳台呜呜的狗叫,一抬头,二楼阳台上,一条大狼狗,双脚搭在水泥栏杆上,正对他作揖呢。
李福根便挥了挥手,突然就想:“对啊,这大狼狗应该是屋子主人喂的,问问它,这主人是做什么的,不就行了吗?”
这么想着,又还犹豫了一下:“我这么打问别人的隐私,凤姐知道了,会不会怪我啊。”
有些担心,但终究没忍住,喉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这是狗语了,狗能听懂人话,但他不能大声叫着说:“喂,你主人干嘛的啊,跟我说说。”
那样给人听到,可真就丢人了,说狗语,别人听不懂,还好一点。
大狼狗自然不会违背他的命令,竹筒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
这个大胖子,就是徐胖子了,大狼狗前面说的还好,李福根也就听着,这徐胖子是个官二代,老爹以前是军分区的副参谋长,借着老爹的势,捞了一点,后来老爹死了,势弱一点,但混得也还行,别看他胖,心眼灵活,手腕也巧,资产也近亿了。
这些李福根不管,但当大狼狗说到徐胖子最近的一件得意事,突然就如一个霹雳,炸得他全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
“---就大前天,我主人安排个人放了一把火,把那家酒楼烧了,他一年前就策划好了的,提前高估价买了保险,烧掉了,保险公司会赔,但那个袁紫凤就亏了,因为袁紫凤烧掉的,是三年的租期,还有装修费什么的,三百万呢,袁紫凤肯定还不起,就只能乖乖的送上门给我家主人睡,前天失的火,昨天,我主人找了袁紫凤,袁紫凤只会哭,一点办法也没有,原想着昨夜她会来,没有来,不过我主人不急,果然,就在刚才,袁紫凤就乖乖的进门了。”
说到这里,大狼狗还笑了一下,它显然也替徐胖子有些得意。
“我家主人算死了,袁紫凤是无论如何赔不起这三百万的,今天来,可能求情,说不定还要傲骄一下,不肯乖乖给我主人玩,但即然来了,哪里由得她,我家主人其实有个僻好,喜欢半强迫的玩女人,袁紫凤即然进了门,就算不情愿,我家主人也会强上了她,我主人说这样更有味道呢。”
说着,大狼狗又笑了一下:“以前就有个艺校的女老师,给我家主人看上了,先也是这样,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借钱给女老师的男人,然后用手段逼得他破产,然后那女老师来求情,我家主人就强上了她,我家主人在二楼装了摄象头,那女老师给强上了也没办法,自己送上门的,还欠着债,想告都没理由,只能想着给上一次就算了,结果过后我家主人把视频给她看,她就不得不再次上门,最终给我家主人训练成了奴隶,专门用来引诱一些有实权的官员,这样的例子有好几个,袁紫凤这次也是一样,呆会吃了饭,我家主人就会动手----。”
听到这里,李福根再听不下去,所有一切都清楚了,袁紫凤不是来找朋友,她是上了人家的当,要拿身体来抵债了,难怪昨天见了她,她哭得眼晴红肿,然后昨夜不顾一切的把身子给了他,在床上更是那样的火热情痴。
那不仅仅是打开身体,那是把心掏出来给他啊,然后,她这个空心人,哄着他离开,就来还徐胖子的债。
“啊。”李福根一声低吼,身子倏地一收,那粒蛋蛋猛一下就吸进腹中,全身刹时如有火烧,直欲踏天碎地。
他一个箭步,到了门前,狂按门铃,门铃急响却不开,李福根等不及了,猛地一拳砸在猫眼上。
砰!
猫眼破碎,倒飞进去,门上露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李福根两根指头勾在洞上,神力陡发。
他本来就练成了刚劲,这会儿蛋蛋入腹,身体内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前这力是散的,有劲不会发,现在借着狗拳运气的法门,所有的力,全运到了两根指头上,那力量之大,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