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如此,小弟心中也好不痛快,恐要撕了这天,却苍天无辜,毁了这宫来,诸天人亦无过错,且问我等之心,居安思危之时,却也料不到今日情形,兄长且放心,如今我龙族安危,倒也系在了此图之上
,何尝不是人间之望……”
遥想当年,那泾河龙王一事,可算是震惊大唐,引来其后种种,是也人间安危,水族可算是占了一半江山,莫说要淹了那龙王庙,只要是设立人间,一切过去未来之数,皆是不可全然预测也。既见摩昂太子,如今敖烈许久之后,方才敢瞧上一眼,心中如千万海浪拍打,礁石破碎,不可平复也,且不说那肉身被折磨如何,且有神体光辉护持,只是心中憔悴,果真不像是他那风光威武的兄长,反
倒是落魄可怜之相,只叫人唏嘘不已。那本尊,落魄不提,外相龙身,且咆哮不断,声声震的周遭死囚莫不敢言,只是目中断有贪婪,唯恐吞了这龙神太子,为自己补补身子,好不被这斩妖台之下的幽暗之气反噬,时日一长,果真是挣脱无望
了。
“尔等,若识得此器,也该明如何待我兄长,若是被我发现有不敬者,形同此人!”那五行之数,既有探究,乃是惊然一棍,敲的周天烂,那奸邪之人恶骨来,罄竹难书,若是口诛笔伐,乃不是他勾陈风格,随心铁杆整天兵,如今此地通上下,既是天庭牢狱处,又可下连阴曹关,二地震
动惊天人,异法神通慑神鬼!可怜那中了兵器敲打之人,如今可是半句话吐露不出,断也因为乘人之危,在这摩昂太子落魄时,夺走了他头上的宝冠,炼为自身法宝,如今用手段掩去了气息,且有其人庇护之,料以为万无一失,不曾
想神识未发觉之时,便沦为了这兵下消散魂。
“哼,不过是天雷法源之气,化为精怪,被囚于此地却不知悔改,你这般行径断也不是初犯,若留你世间,不过贻害众生三界,灭了你来,也无人敢说个不字!”
此身霸气非凡,龙吼震凝九州,如今既知了兄长下落,眼看对方不愿离开,更神魂陨落不知向往何处,且演化了一分神识之态,储在那宝图之中,待离开此地再演化一番,方可真相大白也。
那吕洞宾,却还规劝于他,弃了这宝图,倒也算是破解之法,虽知破碎之物也可修复,也乃是形同龙女献宝成佛典故一般,却终不是他敖烈的道,效仿其法,也绝无法立地成佛也。
叮当落响,方才是那锁链之声,勾陈方察觉此时还有一锁光缠绕不休,想必也有程咬金为自己清除其患,只是此声似有重叠,复而看之,才发觉乃是一威风虎符,其上端正刻画几个大字,大唐官府是也。思前想后,回望那吕洞宾之言语,勾陈倒也恍然大悟,对方倒也不是全然让他放弃此物,天地宝图,如今岿然不动,且破碎有迹可循,一切皆不是一人一念可撼动之,如今诸天之乱,看似龙宫阴间阴山等
地需其人解救,也何尝不是人间之根源也。
离别之时,洒酒水无数,却早已无人敢觊觎酒水香甜,敖烈持了那雷妖破碎之处,所留下的虎符,心中虽有些担忧黑熊无常等人处境,如今诸线索所指,却恐是那早有变化的人间了。其身,人皇李治,如今也该是逾了数代不止,却该无退位让贤一说,可当是得道成仙佳话广为流传,如今大唐繁华,且不需看他那一身如何,想那大禹,何尝不是长寿胜常人数倍不止,只是无从考究也,
若有识其中要害者,断也不敢深究,只待有大智慧之人方可领悟。
“老程莫要再行凶逞能,吓坏了这些小辈,他等不过是天地之间的替死鬼,如今天庭深牢之中的恶徒凶魔,且都邪灵转世,去了那人间,怕是要有一出好戏上演了。”上天入地,天地任驰骋,如今他等前来,却只是这斩妖台下一天,似也不在天庭中央,只是此番前来,敖烈自无叙旧之意,见了八仙都不欲多言,乃是彼此心知肚明,若要平了这一纪元祸患,且把酒当歌
,仙途几何也。
鼠儿随身伏心猿,此中化解多劫难,小灾小祸,那小老鼠且也应付自如,如今可说是勾陈左膀右臂,毫不夸张也。
“我那叔父,如今怕是也神游天外了,烛龙之躯不过是累赘尔,只是那九身替代之兽,也必定在人间蛰伏,如今九头虫斩了一身,功力却未如何增长,其中必有蹊跷也。”伏魔降妖,人间正道,如今归心似箭,倒也不弥留这天庭之间,勾陈寻到了杀红眼来,劈的那暗中捣乱的天兵神众都敢怒不敢言,且欢欣鼓舞,如今这煞星要下了凡间,且有整治他的时日,如今之时,且
早不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也。
“这虎符,莫不是歹人陷害于我,老程我可未见这般符印,且让我回府中问个究竟,砸碎那小人的狗头去也!”
劈开混沌识阴阳,天地玄门随处开,如今混沌之法持手中,乃至那莽夫,也有盘古之能,虽不得十分全然,如今联手来,倒也让敖烈感叹这意外收获,真不负那虎将之名也。去也,乃回了那天门所在,牢狱之中早该无人敢冒犯摩昂,只是时至今日,他那兄长也不过是一副肉身皮囊困在了天庭,既也是东海之人解答不能,若真是全身犹存,又怎会如此失魂落魄,想来如此,断
也和阴间脱不开关系。只待寻了蹊跷之源,也少不了又要和那城隍判官叙旧,勾陈且也不知,待他寻觅这通天法能奥秘之时,那惊天地,泣鬼神之中,天庭尚且还能维系秩序,如今人间,却乃是大乱一场,恶鬼游荡,横行作乱
无数也。“莫急,莫急,且看看今日的长安,可有何等不同,若真有蹊跷之处,这世间,果也不是世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