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的处境,我倒也理解的很,修炼初时,乃是道心坚定时,却也是易动摇时,若见了这等阴影,想要解脱可不是那般容易,是以这环境困不住你身法通能,却困了你一心,如今恐怕乃是为时已晚了。”
心力憔悴,天人难为,衰败时,雄心不在,乃形容山石,枯槁,虽不愿点明这一念,只是见对方如此憔悴,敖烈何尝不于心不忍,倒也当是做了个善事,给对方解脱一番了。“且听我一言,大梦千秋目难醒,商隐日轮乌山月,如今乃是阴阳颠覆,日月有序列千年万年,水火之间何尝不是融洽无比,如今大仙若是困倦,且修持复原,方才能振兴你一族荣光了,否则真是孤命难为
。”
镇星府中,虽是虚幻,敖烈却也渐渐发觉其中不同,乃是呼应不止,似为真情故,方才发觉,这虚假景中果真是映的真实,乃是他等都觉此间情景虚假,旁人在周遭却看的清明至也。
“如此,便也多谢小友成全……苦也,似梦也。”那,境外,惊觉霜天,冻了此痕去,众小妖乃是痛哭流涕,岂不知自家的大王多年来强撑如此,到了今时今日,被敖烈点出隐患来,倒也算是好事一桩了,只是可闻老蟾口中言,怕不是将死,其言亦是大
善也!“这,这些虚假的妖魔,果真是作恶不断,莫非又是因为秀才我,才惹得你们身陷险境,说不得,写不得啊!书生我,乃是平日做了一些古怪图画,如今且好生熟悉,方才沉默不语,却不知心中悲痛如此,
原是良心所致……”那全然意味涌上心头,岂止是酸甜苦辣可言,这境中险遇不多,情形转折却频出,乃是让人应接不暇,此地洞天,早就不可以虚假待之,如此想来,钟天师或许早就洞穿这天地的阴谋乃至解救之法,只是
因看的太透,反倒是久久不得解脱。
“嗨,我道这读书无用,无用是书生,不过是一句戏言,你倒且当真了去,如今若是这般逃避,可才教我等看之不起也!”那佛爷,粗鲁蛮横是一流,抓住对方便也不罢休,捶了数次,毫无留情处,黑熊心中倒也是胆战心惊,只是他过去和那天师有些旧怨,如此借助对方渡劫时机,倒也算是公报私仇了,只是让那醉道人好生
看轻了去。
“哭哭啼啼,且不是他软弱如何,乃是你这蛮和尚粗俗不堪,如今打人有何用,天地周圆,自有去路,若是捶打一番就可以探开机缘,道爷我也这般捶你一顿,且也开窍不得?”
那佛道儒,三家聚首,却是这般啼笑皆非,观其相,纵其心,看的敖烈心中端的是有些烦闷,却也未尝没开了几窍去,唯今之道,内外求存,战非悟,悟非战,乃心也。
心通万物,亦不是万物,乃根本,却也另有源头,乃是探查本心,这般本事神通,莫说普天,可这阴间诡地都算少有了。
“是也,我且愚笨,如今收服了诸多好手,却忘了唤来他等,可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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