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应了一兆,也算说得通了。
“不过,这穷山恶水出狠人,天地至宝神兽藏,古来神兵无二心,若问神魄恶来肩,也自是不无道理,只是我且好奇这兄弟几人,为镇何物落得如此地步?”
这一席话,说的几妖王,狼,虎,猪,豺,魈,乃是怒从心起,却又现出了自己的本相,害羞的紧,吞食的那恶鬼,竟也从身后奇穴走出,化为了一缕青烟,此等暗喻,自不可不明了。
“他等也不是凶罗汉,更不是那凶阎王,只是多有误解,才在此地唬人,以守住这偶来的至宝,帝君如今看我这一身,乃是精通何道,若猜的独到,我自有一番厚礼。”
天师过去未来相,乃是脱离钟馗名,只是那虬髯怒目颜,悬挂当头不退散,无论其他化身灵体如何,这抓鬼天师的名号和形象,到底还是在人心之中扎了根,和如今的一身差距不可谓不大。
“琴棋诗画状元郎,虽是男子也精通,如今天师既如此发问,也当猜到我了然于心,你我之间,且不需如此试探。”
四贤要术,乃是如今所见其二身,名后来历,钟馗身后典故传奇无数,却都是书生来历,观其最初,也的确是人间精通全能一才子,有了这般奇遇,可也感叹天地无常,怎生的浩大。如今呈众人身前,也正是那棋灵所化,和先前的玉面俊俏公子模样相比,已深沉不少,轩昂之气外,更有一股浩然于心不在天的境地,感叹这第二化身乃是没有第一次所见的俊俏,也都是美男子,只是样
貌上略有不如,气质倒是增长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二人,也不知道都偷来的什么美酒,也让我喝上一小口,天知道这五人所看护的何物,也该有个准备才是。”
酒若壮胆,对敖烈自是毫无意义,如此这般,也正是见那二人此中腾云驾雾,好不自在快活,只是饮酒作乐间亦能如此,可见感心之源,不是那酒,乃是气也运也。
“我既交代全然,也该有此一别了,帝君保重,若寻到我本尊,或那他身,也当和他们攀谈一番,或有收获,或也无得,无为也。”天下之道,莫不过一个无为无用,世人道无用既废,却不是那般无用,乃是心中无用意,不居心,不盘算叵测,结交朋友兄弟都没有动机,彼此之间,该帮则帮,也是可帮可不帮,你逍遥来我也自在,一
同证那太上道!
“天师言重,我且也受益匪浅,只是你所交代之事,我当尽力为之。”
话中有话,笑不语,二人乃是聪明人,自不用说破,道破,也早该堪破,敖烈见光芒大作,结合方才钟馗这化身的解释,那通神异法,当也有一番玄机,却也算是一个幌子。
乃是考验来人心性,若被其中奥秘吸引痴迷不出,中此毒念挣脱不得,果真是难以度过这关了。机缘巧合,勾陈也当是心中喜悦不尽,看那用法宝神通凿出的一路光芒下,竟也现出了一影来,不禁恍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