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但突然加上火山参散发出来的气息,顷刻间变成了蛊惑人心智的催情迷药。而让宫宸戋更没有想到的是……“你为什么会是东哲辕的女儿?阿止,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是东哲辕的女儿?为什么偏偏就是他的女儿?”当年的一切、尤其是母亲的死,此刻还历历在目,清晰如昨日。一道难以跨越的横沟一下子阻挡在了宫宸戋面前,令宫宸戋……
云止依旧昏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自然也就未听到宫宸戋的话。
宫宸戋低头望着,专注的神色又似透过面前这张脸望着其他“东西”。渐渐的,抚在云止脸上的手慢慢僵硬住。许久,宫宸戋倏然收回手,起身头也不回的绝然而去。
殿门口,从殿内出来的风浊与风絮两个人不断的来回踱步。天蚕蛊毒向来无解,现在宫宸戋将云止身上的蛊毒引到了自己体内,那宫宸戋……
“风絮留下,好好照顾她。风浊跟朕走。”突然,宫宸戋打开殿门出来。
风絮与风浊闻声,顿时本能的停下脚步侧头望去……宫宸戋没有看风浊与风絮,直接迈步离去。
一时间,风浊与风絮皆想要开口说什么,但一转眼的片刻宫宸戋已走远。
“浊,你说少主他在这个时侯离去,是要去哪?”
“不知道。”风浊摇了摇头。
“天蚕蛊毒无药可解,少主他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去是不是不想让浅儿看着他死,给浅儿留一个希冀?还有,少主他不惜用自己的命来救浅儿,他是不是已经不介意上一代的恩怨,不介意浅儿的身世了?我……如果我的血也能换给浅儿就好了,我宁愿用我的命……”
“絮儿,别自责,少主他会没事的……”风浊安慰风絮,随即连忙抬步跟上。
风絮看着宫宸戋与风浊渐渐远去、直至彻底消失不见的背影,双手不自觉交握于身前轻轻地搅动起来,心底有些说不出的不安。半响,风絮转身进入身后的寝宫,去看床榻上依旧昏迷着的云止,希望云止能够快些醒来,希望云止能够安然无恙。
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在这时无声无息出现在殿门口处,似乎是去而复返,又似乎是突然从天而降。
风絮隐约感觉到什么,一刹那,反射性的回头望去,脱口道,“少主,你回来了……”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踏入过分安静的寝宫之中。
风絮连忙站起身来,将位置让给进来之人。
“你先出去。”
四个字,平静无波,踏入寝宫的金丝绣边白衣之人边说边在床榻边落座下来。
风絮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殿外,想问风浊去了哪里,怎么没有一起回来,但准备开口之际看着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已专注的望着床榻上的云止,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点了点头退下,并一如之前带上了殿门。
片刻后,安静的寝宫内便只剩下了昏迷不醒的云止与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
金丝绣边的白衣之人在风絮离开后,伸手抚摸上云止苍白如纸的侧脸,薄唇的唇角无声无息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无声道:“就知道你对东玄绪不会有防备……”
云止仍旧毫无所觉的昏迷着,暂没有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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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宫宸戋与风浊一道离去。
风浊不知道宫宸戋要去哪里,心中对宫宸戋体内的天蚕蛊毒很是担忧。
半个时辰后,宫宸戋与风浊已位于城外的一座山峰上。
“少主……”风浊小声的开口。
“按着朕的话去做……”宫宸戋打断风浊,继而一边继续俯瞰城内的皇宫,一边对风浊吩咐。末了,再将一锦盒递给风浊,让风浊到时候交给云止。
风浊伸手接过,却不知锦盒里面为何物,但想来应是很重要的东西。而对于宫宸戋所说的话则震惊不已,风浊难以置信的脱口道:“少主,你说我与絮儿当日所见、当日出现在天山之人并非是你,而是……而是……”
宫宸戋没有说话,最后再看了一眼皇宫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风浊抬步欲追,一时间忍不住对着宫宸戋的背影问道:“少主,你不惜舍命救浅儿,是不是已经不在意浅儿的身世了?少主,所有的一切都与浅儿无关,根本不关她的事。少主,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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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一段时间,明日开始回复留言,前面的留言便不回复了(原谅我缩一下龟壳),实在抱歉。若有一定要风华回复的留言可再留一次。另外,当日在天山听到风絮话的人,是匸,并非宫,当时写的时候用的就一直是金丝绣边白衣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