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这裴翰:“拉住他!让他说清楚!”
“当时我们借口说承启国皇帝怀疑我父亲叛变,要被满门抄斩,而他就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人,所以裴仑生当时就同意从外面随便找一个女子说是自己养在外面的小妾,而他则是他的庶子。”
这话一说出来很多官员脸色一变,尤其是老官员,的确如此,这位裴翰其实有几分子承父业倾向,因为这裴仑生的确是福薄,这原配夫人早早就逝世了,就留下了这裴苹一个嫡女,当时他在解释着裴翰的时候说,是怕这事情影响了裴苹的情绪。
“陛下!您不要相信他啊!”
“你承认了又如何,承启国已经不需要你了!也不需要我!”这反水的人对着裴翰喊了一句,裴翰很明显的楞了一下,低下了头。
这人继续说道:“在裴翰科举后,我们就让他用慢性毒药毒死裴仑生,临死之前,裴仑生为了保证这裴苹不被别的太妃欺辱,就举荐了裴翰。”
这裴翰似乎是真的吧那句不需要听进去了,没有再为自己辩解:“的确是我……但是……裴苹我是真的当她是妹妹的,我曾有一个妹妹,但是当时家境贫寒被一个庚明国人买走了……等到后来我跟了他的父亲后,再找到妹妹……发现妹妹已经是这脏病缠身的乞丐了,我接她回国后,没多久就自杀了……”
“说这些做什么?闭嘴!”身边的禁军立刻毫不犹豫的就给了他一脚,对待细作,向来都是不需要任何怜悯的。
“我只是想说,若非因为我憎恨庚明国人,我不会害死裴仑生的……他比我的父亲更像一个父亲,而裴苹,我也是当她是真的妹妹,她和佳熙都与我是细作这件事情无关。”
连蒹葭点了点头:“无关不无关的,这谁手里都抓着这么一块用来落井的石头,你若是真能助陛下将承启国派来的细作抓出来,陛下必然也不会让苹太妃受什么委屈的。”
“皇后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太多了吗?”连太后毫不犹豫的抓住了这个时机。
海鸥可不管这太后是什么,只要这庚明国不跟海国翻脸他的话就是比这太后的重:“我妹妹说得有错吗?难道太后是想让苹太妃受点委屈?”
“海国圣子,太后娘娘要如何谴责臣妾,臣妾自会收着,或者解释,受点委屈不要紧,臣妾自会说明白,但烦请圣子大人不要随意插手。”
“妮儿!”
连蒹葭看了一眼太后:“太后娘娘,您觉得臣妾错在哪里?臣妾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你身为皇后,更应该明白这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
连蒹葭点了点头:“臣妾明白了,不过太后娘娘这种事情不需要在群臣面前提出吧,还是等陛下先宣布了这细作日后的归处,待这宴席散了,臣妾去您的慈宁宫接受您的教诲。”
郭秀娥微微有点着急了,这的确是大忌,这样的罪名如果落实了,甚至可以直接废后的,她看着连蒹葭,但连蒹葭和汝鄢祁木却都是一脸的淡定,似乎将这大事情当做无关痛痒的事情一样。
其实汝鄢祁木和连蒹葭虽然不说是早有准备的,但是其实是早在这御驾亲征返朝之时,他们就已经堵过一次同样的话了。汝鄢祁木微微有些遗憾的偷看了一样太后:“母后还是不要如此说了,这蒹葭何来的干政之举啊?”
“陛下不要包庇她了,她早已经失了凤仪了。”
但太后说完却发现连蒹葭站起来了,看她的表情有些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