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一侧的石砌山坡上有一句铁骨铮铮的口号:
“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对”,这口号真是铿锵有力啊!我们到的时候,早有人为我们准备好了枪械和子弹,几个身着迷彩服扎着军腰带的士官和上等兵等在那里了。
看见我们的车,那几个士兵排成一路跑过来,嘴里还喊着宏亮的口号,等我们下车,他们停住,在带队士官的口号下,整齐地向我外公和那个部队首长敬礼,我外公和那首长还礼。
我在边上看得出神,心中顿生一种崇敬向往的感觉,真有点遗憾我没当过兵了。
我们开始打靶,先打了一通了自动步枪,有卧姿跪姿和站姿的区别,尽管我旁边有位士兵在耐心指导我,尽管之前我也打过猎枪,但当我握沉重的军队用自动步枪时,还是有些很紧张。
旁边的士兵给我讲解了“三点一线”的道理,让我猫准的时候猫靶子的下三分之一,因为是枪都有不同程度的后挫力。
我按照兵哥哥的指示,先打了几发点射,果然后挫力很大,响声也很大,开头一枪时我还吓了一跳,子弹壳叮当弹出去的响声清晰悦耳!
但很快我就适应了,不再满足于.点射,直接连发,通通通,我一阵乱扫。
报靶的上等兵跑回来告诉我说我打得非常好,都在四十环以上!比有些士兵还打得好!
我外公拍着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给你外公露脸!你要是去部队没准儿能做大官!哈哈哈!”
然后我又跑去跟我外公他们打手枪。
我们在部队里待了大半天,从靶场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一支从靶场打靶正排成队列往军营走。
潦亮的歌声响彻了大半边天。
“打靶归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misao1amisaolasaomidaoruai愉快的歌声满天飞,歌声飞到北京去……”
我滴个娘亲!都什么年代了!还唱这么老的歌!我听说当兵的开饭之前都要唱歌!不唱歌还不能吃饭!
真是有意思!社会上的青年还真无法想象军队里那些青年的生活啊!关于欧阳泽起诉我妈的事儿,我外公和我妈都不提,好像那事儿根本不值得一提似的。第四天在我和我妈回滨海的路上,我妈告诉我,那事儿已经摆平了!让我不要再有什么任何顾虑!
我问我妈怎么摆平的,我妈要我不要多问,外公自然有办法。我不好再追问,心想摆平了就好了!这些事情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我妈在滨海住的是“琉璃月大酒店”,在酒店放下行礼后,她就要我带她去见我养母。我妈本来一到滨海来打算先见我养母的,可一下飞机就被我外公接走了。我妈说她亏欠我养母太多太多,真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我妈一直都认为我养母是一个伟大的女性!我当然也是这么认为了!她是天地下最好最好的妈妈了!
我妈在我家里见到我养母时,分外激动,眼圈都红了。
我妈拥抱了我养母,我养母显得有点局促,想来她并不适应拥抱这种拥抱这种礼节,但我妈是想拥抱告诉我养母她对她的尊重!
她们俩个就像两姐妹一样手拉着手坐在客厅沙发里互相问候着―我和顾彤避到一边,顾彤把卧室的门关上之后,拉住我问:“哥!这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是啊。”我道。
顾彤说:“她年轻时候应该很漂亮的吧?”
“你说对了!呵呵!”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
顾彤又说:“哥……”
“怎么啦?”我抬眼看她道。
“你妈……是不是来跟咱妈抢你的?”顾形看着我迟疑地说。
我愣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妈只是来看看咱妈!”
顾彤哦了一声,沉吟片刻后,问了我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哥……那我们还是兄妹么?”她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道:"我们不是兄妹是什么?咱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可是……不是一个妈了……”顾彤看着我,小心地说。
我看着道:“这有什么关系!有血缘关系当然好了,但有些感情不一定非建立在血缘关系之上的。我对咱妈的感情比对亲生母亲的感情要深!我们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我们兄妹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莫非你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了?
顾彤咧嘴一笑说:“怎么会?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