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闭美目,仰躺在白浴缸的温水里,思念就像浴缸上面的水蒸气,丝丝缕缕,源源不绝。
浴室里弥漫着香精和玫瑰花瓣的芬香,她的身子浸在温热的水里,她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悄悄扩张着。
自从顾阳睡在玫瑰庄园的那一夜,泡澡对她而言,有了全新的感受。令她感觉奇怪的是,似乎只有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她那颗因为思念而变得憔悴的肌肤才能得到抚慰,她那颗因为孤独而备受折磨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息。
赤身躺在温热舒服的浴缸里,就像躺在顾阳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她变得十分贪恋这种感觉,或者说是错觉,而且无法自拔!
那一夜溜进顾阳的睡房,在黑暗中,在静默中,同他亲热温存的场景与感觉,像热水侵泡她的身子一样,将她的灵魂也弥漫在了其中。
那种在惊吓与刺激并存的感觉,在这个深夜,在此刻,在她微闭美目,被浴室的热气氤氲在其中时,逐渐清晰起来,逐渐清晰起来。
林曦儿感觉身体里的欲念,伴随那一夜的感觉开始在身体里滋长、扩张。
顾阳赤着上身从热雾中走向他,他胸肌和肱二头肌非常健硕,充满阳刚的力量!
他走到浴缸边上,看着她温柔地笑着,嘴角却挂着一抹坏坏的味道。
他的手臂伸了过来,轻抚她已经带了微微细汗的前额,并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游走,那手在她的下巴上停留片刻,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深情地看着她,笑笑道:“宝贝!我知道你在想我!我知道!”
林曦儿浑身一颤,轻启红唇,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
“阳阳,我想你……真地好想你……”
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似乎是成瘾了。
……
我和夕儿到达滨海市国际机场时,是下午两点钟。
走出机场,夕儿刚把手机打开,手机就响了起来,就像对方算准了她这个时候正好开机似的。
打电话来的人显然是曦儿。
我都不必听见曦儿的声音,只要看夕儿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她那个宝贝妹妹打来的电话。
在乌市这两三天,曦儿没少打她姐的手机,缠着夕儿问这问那,好像对我们这次异域之行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像她对乌市情有独钟似的。
夕儿在接电话,我走到前面去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
把两只旅行包搁进出租车的后备箱,俩人坐到车后座上,快进入市区时,夕儿才挂断她妹的电话。
“是我妹……”夕儿转脸笑看着我解释说。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我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夕儿偎了过来,仰脸看着我笑说。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你接别人的电话都是一副严谨的态度,唯独接你妹的电话,脸上才是轻松的。”
“错了,”夕儿看着我笑说,“我在接你电话时,也很轻松呢!”
我低头笑看着她道:“是么?”
“好吧。改天我接你电话时来张自拍发给你好了。”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刚要说句什么,我的手机也响了。
我捏出手机一看,是郝建打过来的。
“我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郝建在手机那头怒道。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讪讪笑道:“怎么?你就那么想我么?”
“是啊!哥太想你了!想你想得整个人都瘦了三圈!想你窝在乌市永远都别回来了!”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
我讪讪笑道:“你还别说,我还真差点回不来了。幸亏我福大命大,九命之身,才得以活着回来。现在已经进入滨海市区了。”
“怎么?飞机被恐怖份子劫持了?”郝建道。
我笑道:“回头再说!你在哪呢?”
“还能在哪?在公司呗!哥太特么有受虐倾向了!放这思美广告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跑来天地广告跟你受这份洋罪!”郝建在手机那头大声抱怨道。
我道:“这么说,你还想回‘思美’啰?思美老总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帮你问问看她还要不要你?不过,估计她不会要你了!哈哈哈!”
“滚!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思美老总,思美老总现在也不过是你的掌中之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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