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刀疤坎子大奎看湘颜离去的背影……刀疤说了句:“她好像很不开心。”
大奎认同:“倒是像个孤儿?”
坎子:“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爱她,为什么大冷天的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直至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小火车站,刀疤说:“调头吧,江城不能再呆了。找个地方把手机换成钱,我们先过冬,或者早个小厂子干着,不能再出来抢了。”
大奎问:“是,那我们现在上哪儿去?”
“南方,去南方沿海城市碰碰运气。”
坎子把车子调头:“刀疤哥,确定去南方?”
“去,先把三部手机换成钱,到了南方找到事儿后,把车子给卖掉。”
“好。”
三个乘坐车子,摇摇晃晃的离开。
湘颜进站后,原本想买高铁票,车站实在太小了,没通高铁,只有普通火车票。
买了一个半小时后的火车,半夜三点到达涪陵市。
涪陵没去过,但听说过,不大,最近发展很好,据说开发了许多工业区。
她毕业时候实习的公司,也在涪陵市,陈芳容从中作梗,她毕业实习黄了。
毕业证也算上实习公司考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拿到。
下午到晚上还没吃上东西,在车站简陋的候车室里,买了一桶泡面,给乘务员要了开水泡上。
把泡面坐在候车室里吃完。
候车室很小,有点冷,没有空调,零零散散的坐了几个人。
都是打工回乡的民工,全男的,只有她一女的。
她坐在角落里破旧的椅子上,等了一个半小时,目光警觉,频繁看着车站门外,乔亦函会不会追过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没乘客进来,也没听见车声,只有偶然路过的火车。
湘颜知道,乔亦函不会追过来了。
或许,他看见地面上的字迹,知道她想离开,给她自由。
又或许,担心她的状态,知道追过来,会逼她出做极端的反映。
总之,他没追过来。
上了涪陵市的火车,坐下位置。
几个小时后,午夜三点半,寒风中下了车。
火车站附近有很多开夜车的的士,上了一辆车,找了家不算太差的宾馆,住进去。
打算明天就去找工作。
……
当晚,她入住没多久,一辆黑色车子开到宾馆楼下。
司机在楼下往上面窥望。
窥视许久,直到上面关了灯,他才打电话过去。
电话里,声音很低沉:“跟踪到了?她到了哪里?”
“江城下面的一个县级市,目前住在一个宾馆里。”
“小宾馆?”
“是的,很简陋的小宾馆。”
“就她一个人吗?还有谁?”
“她一个人,没别人,从出站口出来打车到这边,都只是一个人。”
“好的,你看着她,我马上飞过去。对了,不要让她发现你,她遇到什么困难要及时帮她解决。”
“是。”
电话挂了,车里人下车,去宾馆开了间房,在她隔壁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