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种场面更加惨烈的,南笙见得多了,根本已经是司空见惯。
还能怡然自得的喝下茶水。
血将顾安都袍子都给染红了,不多时,顾安便死了,身体的温度也渐渐的变没,直至顾安的身体变的僵硬。
余下的三个人害怕的牙齿都在打颤,尤其是他们还靠着顾安冰冷的尸体,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谁能想到,女人没玩到,小命都快不保了呢。
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尿骚味,从三人的档下都流出了黄色的液体。
南笙站了起来,道,“想活的话,就管好自己的嘴,另外……将两匹驴子给我找来,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有了顾安的前车之鉴以及见识到了这两人的凶狠与冷血,余下的三人更是不敢反驳,只能依照着南笙吩咐的去做。
匕首划过,君楚砚将捆绑着他们的绳子给割断了,三个人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往窗口走。
还没来得及翻窗出去,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声色如黄鹂般好听,但却让他们害怕的腿都发软。
“将尸体处理了再走。”
“好……好的,南姑娘。”
虽然他们搬走了尸体,但地上的血迹还残留着,这里又是极为粗糙的木地板,血迹根本擦不掉。
看到南笙嫌恶的样子,君楚砚提议道,“去我那里睡?”
南笙错愕了一会,依旧用抹布擦着地上的血迹,但无论她怎么用力,血迹也只是浅了一点,血腥味仍旧很浓。
“你非得割他喉咙,不能选别的方式?”
女人怨气十分浓烈,君楚砚倾身而下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的站了起来,他低垂眼帘认真的看着她。
他们以前也睡过,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身心虐她。
现在,没了那层联系那层羁绊,他和她之间,也有了很多男女之间的界限。
他眸光温柔了许多,道,“你睡床,我睡地板。”
君世子这副样子,南笙表示自己真心有点受宠若惊。
但……她也没矫情到那种地步。
“这味道吹一吹就散了,我的床可以睡的。”
“你当真要和我对着干?”
他相当不悦的开口。
南笙对上他的视线,莫名的有些心虚,道,“若是澜儿姑娘知道的话,只怕世子不太好解释,所以……你别拉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给拉着走,她看着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手,心猛然的跳动了一下。
这种感觉……真是莫名的熟悉。
可是,她又清晰的明白,她和他之间早就已经断了的,不再有婚约的纠缠。
什么羁绊也没有了,她不能再让自己泥足深陷了。
她果断的甩开他的手,“我说了,不用了,我认床的。”
“认床?”他眉宇间尽是戏谑,笑容寡淡道,“你的意思是,王府或是将军府值百金的床你不喜欢?偏偏喜欢这破床?”
南笙被他堵的面色发白,她眉梢轻扬,没有否认,“是啊。”
他冷嗤一声,自然知道这是她找的借口,“和我同处一个房间,这么让你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