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完高一潮余韵的的宫凌仍旧压在她身上,抱着她不撒手。
时隔四年,再一次碰到她,不得不说,这滋味该死的好极了。
想他近三十年来也仅有过四年前那一次而已。
且那次,药力加酒精的驱使下,他根本没心思体会个中感受。
这次不同,他无比清醒着,快感也是翻倍的。
确切来说也是不甚清醒的,因为他差点迷失。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这么放纵过自己。
他想,若不是那通电话,他就沉溺在她身上出不来了。
现在他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他,好像有点离不开她了。
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她说得不错,他本不该发这么大的火,毕竟她没错,这事也并非大事。
可一对比赫连弈,他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心。
他好像,吃醋了。
心回念转间,身下传来唐晩冰冷的声音,“尽兴了么?出去!”
宫凌收紧手下的纤软腰肢,蹭了蹭她颈窝,“没有。”
唐晩:“……”
心里的坚固设防差点破功,这男人是在撒娇?!活见了鬼!
宫凌抬头亲了亲她的唇瓣,看着她死寂一般任君施为的模样,轻叹了口气。
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们结婚吧。”
唐晩紧阖的双眸猛然睁开,对上他的眸光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
突然就笑了,笑容中的讽刺意味浓重,“你是想对我负责,还是贪恋这具身子,想要一张长期饭票?”
宫凌拧眉,“你就是这样想的?”
唐晩目光不移不动,“你让我怎么想?”
宫凌目光闪了闪,“如果我说两者都有呢?”
唐晩心里腾起无限愤慨,转而又是悲哀,“宫凌,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曾经扬言不会娶妻的人竟为了自身肉一欲就妥协了。不过,我还是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婚姻。”
宫凌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紧,“你的婚姻?你不嫁我想嫁给谁?赫连弈?!”
“嫁谁也不嫁一个只把我当泄欲工具的人!”唐晩怒道。
宫凌动了动,瞬间逼出唐晩一丝呻一吟。
看着她看疯子一样的目光,他凑近她的耳边呵气道:“现在我还在你里面,你心里想着嫁给别人?不如我来拍张特写,作为你结婚的贺礼如何?”
他真是分分钟有气死她的节奏,唐晩握起拳头拼命地招呼在他肩膀上,“你是想逼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宫凌趴在她身上不动,任她发泄。
就她那点力气,本来就跟挠痒痒似的。
被他要了将近一天,就更没什么威力了。
她还是这样炸毛的样子好些,总好过刚刚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仿佛被他碰了就天崩地裂了一样。
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还没那机会,不识好歹的女人!
等到唐晩发泄够了,宫凌在她颈窝又深嗅了一口,“我很喜欢欺负你。”
唐晩:“……”
她能选择暂时性失聪吗?
唐晩自己都不知道,本来万念俱灰的心情被他这一阵恶搞,有些崩裂的趋势。
现在被他气的虎虎生风,反而鲜活了起来。
宫凌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一副自省的语气,“好吧,我承认我输了,你赢了,我好像有那么点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