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太子遗孤?!”
“嗯。”下跪的黑衣人点了点头,又继续道:“薛瑾歌他们貌似也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今日九龙玉佩再现了,那面生的少年似是他的属下,叫他主人。”
男子听罢,双眸蓦地虚掩,露出锐利的寒光,轻皱眉头,道:“看来,是他没错了,他们竟然都还活着,看来我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了。”
一听主上说要亲自去,黑衣人身形一僵,有些不敢相信一般,抬眼看了一下男子,随即低下头来。
“既然是皇室之人,断不可留,你确定他们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回主人,属下也是猜测,今日见了那玉佩,他们已经有所怀疑了,是否确实知晓,属下也不敢确定。”
黑衣人说得小心翼翼,不过男子却并未怪罪,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让那个孩子活着了,更不能让他们上京城。对了,可有消息传出,到底是谁召请他们去京城的?不可能是那皇帝小儿吧?!”
“一直未曾露面,更没有透露出什么消息来,不过看京城,确实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说不定,那皇帝当真是会召柳桓生进宫。”
“那瑾……薛瑾歌身子可好?她现在有孕在身,你们行事的时候,可给我当心点儿。”
黑衣人一愣,迟疑应下:“属下领命。”
说罢方才行礼飞身而去。
看来,主人却是十分小心薛瑾歌……这其中是有何道理呢?
今日路过这小镇着实热闹,看样子并不富足,但民风淳朴,热情好客,而且文化与各地不同,他们这里的稀奇古怪可是尤为惊喜,也难怪勾起了七狗和田豆子的孩子天性呢。
“这里着实有趣,那不如我们稍作歇脚停留一日?”瑾歌试探性的问着,侧头打量着桓生的神色,等待他的意思。
桓生蓦地勾唇一笑,瞥了她一样,调侃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歇脚要歇上一天的。”
“怎么嘛,我……我脚大!”
“……哦,那娘子可要好生歇息。”
闻言,瑾歌立刻瞪着他,一脸哀怨,“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比如……”
“比如……为夫就陪娘子在这镇上四处转转……歇歇脚吧。”
“嘿嘿。”这么一说,瑾歌立刻换了一脸傻笑,轻轻靠上去拉着他的手。虽然桓生不太会说特别好听的话,但瑾歌能听懂就行了。
阿松和听竹站在这不远处看着瑾歌和桓生这一番表现,窃笑不已。两位主子难得啊,这么腻歪,还这么大庭广众的,以前在渝州城可不见这样,这难不成是出了眼皮子底下,就放肆了?
两人没逛悠多久,就碰上了正在围观什么热闹场面的七狗和田豆子。
瑾歌也是好奇不已,立刻就要冲上去探个究竟,被桓生一把拽住。
“回来。”
“嗯?我也想去看看,好像十分有趣……”
桓生瞥了一眼那深深的人群,复而低眉看着瑾歌,轻笑道:“就你这个子,也就在外面看看人胳膊,何必浪费体力去挤,再说了,你能不能长点记性,你现在可方便?”
“方便啊!”瑾歌想也没想就答道,自然得到了桓生无比嫌弃的眼神注视。
“你呀。”桓生无奈的轻点了一下瑾歌的额头,满是无奈的拽着她往一旁的酒楼走去。二楼临窗的地方,恰好就在那人群之上,站在楼上自然看得十分的清楚。
“诶,原来就是变戏法儿的呀。”
瑾歌仅仅看了一眼,便没了兴致。
“怎么,不是还想去挤嘛。”
“你就别数落我了,我哪儿知道这围得水泄不通的仅仅就是一个变戏法儿的呢,还以为是什么稀罕把戏呢,这些早在渝州城可就看过无数次了。”
桓生见她说得十分随意,看样子她是十分了解这里面的玄机了,便顺势问道:“瑾歌看来是对此事十分了解了?不如说与我听听?”
“好啊!”瑾歌爽快应下。
这楼下不时传来的呼喝声十分响亮,将瑾歌的声音淹没。她只好同桓生挨得近了些,又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啊!可怕,真可怕,真的出现了,血手印!!”
“啊啊啊!真是……还真是……”
下面那些人惊慌的声音让瑾歌本想说的话打断,没了思路,一听他们说‘血手印’,便直说着‘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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