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不承认吗?你与这名叫梨汐的女子早就结怨,所以现在杀了她,并非毫无理由吧?你的杀人动机我也不必问你了,本县早已掌握得清清楚楚。”县令说得好不得意。
自从上次瑾歌入狱出事以后,之前的那个县令就离开了渝州城,谁也不知道调职了还是怎么了,而后最近这个县令方才从京城调职过来,亦可说是贬谪了,想必在京城意气风发,破案无数,故而审起案来一套套的,十分成竹在胸,完全靠着自己的思路而行,并不在意瑾歌说了什么。
“听闻你与这女子的过节早在之前,她抢亲之时就结下了!不知道本县说得也正确?自她抢亲开始,你就心生怨恨。”
“呵,”瑾歌闻言,竟是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说得真好笑,抢了我的新郎,难不成我还欢欢喜喜祝贺她?感激她?!”
“如此你可是承认了?!”
“我……”我真是懒得同你废话。
“你无话可说了吧?再后来这女子曾在大街上同你客气招呼,却被你辱骂一通,难不成真如传言一般,你夫君与那女子暗中有什么,被你发现了,所以你才狠下杀手?!再者说刚刚两位妇人所说,都是一样的指向你,你还不面对这铁铮铮的证据吗?”
瑾歌实在无言,也不管他是不是县令,白了他一样,嘲讽道:“你这满脑子自我想象出来的故事可是比城中尹川河边说出的老先生讲的还要精彩,还做什么县令,不如改行去说书吧。”
“大胆薛瑾歌,还敢质疑本县?!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证明你的动机吗?!而且,我还是接到温素的丫鬟前来报案,还是为了前去解救于你,不成想,却是撞破了你行凶的场面!你想不到吧!你恐怕自以为并不会报案,亦或者你以为你行凶以后可以逃之夭夭,让我们扑个空,不成想我的捕快却能迅速赶到!将你抓个现行!”县令根本不理会瑾歌答话与否,越说越是得意:“我县衙的兵,可都是迅猛有速,十分有头脑!”
“我说了我没有杀她就是没有!不是我杀的!”瑾歌一边骂道,一边站了起来,直朝着县太爷冲过去,县太爷以为她要冲上去打他,一时大惊失色,吓得屁滚尿流忙往后挪着身子,直高呼,唤来那些衙役。
“保护本官!保护本官!抓住她!将她收监!锁起来!!”
“放开我!老子今天就掀了你这县衙!”瑾歌气急,猛地挣开了衙役的禁锢,上前就是一脚倾泻着心中的怒气,差点将案几给掀翻了,想起第一次在牢房里的种种,她可再也不想去那个鬼地方了,而且现在这个陷害她的套这么明显,为什么还要让她入狱!这个白痴县令就知道幻想自己破案如神,脑子被门夹过吧!
“你敢!你你你……你!”
“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她!你爱信不信!老子懒得同你废话!别想让我进那个牢笼,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那县令本想说什么,却见瑾歌突然呕了一下,本以为她气急攻心会吐血,下一刻就见她一下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见状,大家这才从如临大敌的状态回过神来,一时不知所措。
“想必是气急攻心!”仵作一边说一边上前替她把脉。
而此时,桓生却不在,阿松见状也赶紧上前去,忙唤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此刻瑾歌却毫无反应,这可将一众人都吓坏了。
“哎呀,惨了惨了,这下惨了,这么一来,薛家柳家更不会放过我们了!”
那县令听到师爷他们这么说,都不明何意,低声问着。
“老爷,您是不清楚,这薛瑾歌是薛家的女儿,柳家的少夫人。”
“这个我知道啊。”
师爷未等继续说下去,那仵作似乎有了什么发现,皱着眉头,狐疑着喃喃。
县令好奇,便唤他答说,仵作不敢乱答,便上到堂上,附到师爷耳边低声道:“奇怪了,我把出来是喜脉。”
“啊?!”师爷大惊失色,这是喜脉,且不说有喜了就算她当真杀了人也是不能将她收监的,况且现在还说不好,连他一个师爷在旁边都听得出来,这县令就是一个半吊子,凭空瞎想而来的案情,到时候肯定说不通的。如今看来,若是不把薛瑾歌给放了,一会儿事情可就闹大了,那还不是先拿他们这些小虾开刀!
如是想着,师爷赶紧附到县令耳边,急道:“薛柳两家家大势大,是渝州城最大的两家人,上一任县令就是因为薛瑾歌的案子才离开的,可想而知这其中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况且……”那师爷低声说着看了看堂外,复看向地上跪着的阿松扶着昏迷不醒的瑾歌,又道:“老爷,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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