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歌。”
瑾歌闻声转过头来,见着是温素,立马眉眼弯弯,迎了上来:“素素!彦诗!你们也出来啦。”
“嗯。”彦诗还在惦记着刚刚吵嘴输掉那事儿呢,就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他这是怎么回事?”瑾歌狐疑的打量了一番彦诗,凑到温素跟前,拉起她的手,将手里的暖手壶塞到了她的手里:“沈彦诗怎么照顾素素的,怎么出来不带着暖暖手,小心冻着,今日怎么想着出来啦?”
温素看了一眼手里的暖壶,心道着瑾歌是越来越有女儿家的心思,越来越细腻温和了,看来最是情字是妙方啊。
“这不是许久没有出来了嘛,正好快过小年了,买点东西罢,诶,对了,桓生不是要上京城吗?什么时候,你要同去罢。”
“过两日罢。”瑾歌说着又低头看了看温素的肚子,打量起来,“好像有点……”
温素也低眼看去,抬手抚摸着,凑到瑾歌耳边小声道:“有一点了。”
“喔!”瑾歌好似发现了什么惊喜一般,绕着温素转了两圈,喜道:“真的!”
见着两个女子又是说悄悄话又是笑的,彦诗只一个人冷着脸站在旁边,转头看去,连福安都在和小莲看着桥下,谈论着鱼会不会怕冷的问题……
不知不觉,瑾歌和温素一边说一边就走到了尹川桥中间,也不曾注意到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一路上的人纷纷惊慌避让,眼看着就要朝着温素和瑾歌驶去,两人还未见警觉。
这时,蓬香也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一把将两人拉扯到了路边,还稳稳地扶住温素,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发现不对劲的彦诗也立马赶了过来。
二人惊魂未定,等回过神来,才发现站在面前的竟然是蓬香。
瑾歌虽是有诸多疑问,但还是先开口道谢:“多谢……出手相助!”
蓬香淡然的点了点头。
“素素,你没事吧?”
“没事。”
“怎么了?”彦诗问道。
“没事,刚刚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差一点撞到我和瑾歌,好在这个……蓬香公子救了我们。”
彦诗抬眼看了一眼蓬香,四目相对,难免想起之前揍他抓他一事。
“多谢。”觉得别扭不已,他还是开口说道。
“没事,倒是你们,多注意一些,保护好孩子要紧。”
听他这么说,三人都有一些纳闷儿,温素肚子还未显怀,虽说刚刚她与瑾歌还在说有一点儿,但不仔细却是看不出来的,他竟能知晓这事?
还有这句话什么意思?多注意一些……
难道有人要打孩子的主意?!
这让他们不寒而栗。
温素体质特殊,百毒不侵,谁知道被歹人知晓了会怎么想方设法利用她利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但知晓的人并不多啊!
瑾歌皱紧了眉头,她想起了一个人,他肯定知道温素体质的事情。
凌墨。
除了凌墨还会有谁呢……
凌墨啊凌墨,你还不肯放手吗?难道你真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吗?你真的不顾这份血亲了吗?这么长时间虽不再露面却一直不停的小动作,你到底想干什么?!看在我们是血亲的面子上,多年以来,你伴我长大,我可以原谅之前的一切,但现在如果你还要扰乱我和我身边的人的生活的话,我真的无法做到视若无睹任你妄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想到这儿,瑾歌又陷入了一个疑问中,蓬香为什么会帮着她们呢?难道不是帮着凌墨害她们吗?
待蓬香离去,三人相视一眼,都会意了其中之意,只是温素和彦诗不知道,瑾歌心底里想的是凌墨。
随后的日子,温素便不曾出门,等着过完年再按时看诊去。
自从知道桓生每日都在练武之后,瑾歌就一直想找机会去偷看他,但是一直因为自己醒得晚而找不到他人。
她最好奇的是桓生的武功到底是谁教的?她不信如果没有谁教他,他能自己练得如此之快,虽然不曾见过桓生展示武功,但能察觉到桓生比起不久前他所说的两三招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她还判断不出,但她心中却有所想,说不定不比她当初差。
这几天,拜帖送上门的也多,桓生自然少有时间去练习,反而空出很多时间来陪瑾歌,加上已经在着手准备上京一事。
书房内,桓生正专心的执笔绘丹青,瑾歌呆坐一旁撑着脑袋直勾勾盯着……桓生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袭白衣加身,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认真的勾画,一丝不苟的认真样子,着实让人着迷,这一身儒生气质,真的难以想象他持剑的模样。
见着他起笔点墨,瑾歌突然临风出手要夺他手中的笔,动作大且做作,本以为桓生回灵巧的躲避开,做到半无点墨低落,没想到的是他就这样被她劲直抽走了手中的笔,还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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