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经,天资睿智,可偏偏就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哦?看来听竹很有见地,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少爷又来打趣奴婢了,”听竹笑了笑,神秘兮兮道:“自来女儿家心思细腻十分难懂,您不能按您自己的想法来想她的心思,况且,少夫人思维特殊,不是一般方式可以理解的,说起来,最了解少夫人,可不就数少爷您了,您若不知道如何猜,听竹也不敢乱猜,只能告诉少爷,小心为妙,她说是,你万不可说否。”
桓生听得愈发皱紧了眉头,不过听竹这番话倒还让他有一丝思路。
天色渐晚,瑾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直躺着没有动过,也不觉得饿,不过睡了一天以后,脑子倒也清醒了不少。
桓生来到薛府,与薛爹薛娘寒暄了一会儿,才赶着到了后院,只见阿松一个人坐在房门口,手里还端着点心,见着桓生来了立刻来了精神站了起来。
“姑……”
怕吵到瑾歌,他放低了声音,走远了几步,迎上前去。
“瑾歌一直在房间里?”
“嗯,又一天没吃没喝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阿松满脸焦愁,“也不知道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小姐从昨日开始就一直不太正常。”
“你把昨日发生的事详细的给我讲一遍,一定要一字不落。”
听桓生这么吩咐,阿松将手里的点心递到了听竹手里,手脚并用的为桓生重现了昨日的场景。
看完阿松的表演,桓生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真是这件事有了差错,若不同她解释清楚,怕由着她那个脑子,永远也转不过弯来。随后转身接过听竹手里的点心,准备进屋去。
“嘎吱——”瑾歌听到了开门声,并没有转头去看,心里以为是阿松送吃的来了,可除了开门声,却没有听到阿松走路的脚步声,她迟疑了一会儿,正要起身转头看去时,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桓生……
“啊。”她低呼了一声,往后挪了几分,不禁皱眉道:“你怎么走路不出声。”
桓生小心翼翼的将点心递到了她面前,轻声道:“你最喜欢的。”
瑾歌瞥了一眼,低头不语,捏着被角。
半晌,见桓生还端着,她咕哝了一声:“不想吃。”
“好,那不吃这个。”桓生将点心放到了一边,坐近了几分,温柔宠溺的看着她,轻声问道:“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
桓生对她越温柔她越是觉得难受不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落下,她赶紧将头埋进了被子,生怕被看到一般。
但桓生还是看到了,心疼不已,又对她这个榆木脑袋十分无奈。一直以来念及瑾歌脸面,他从不会将这种事挂在嘴上说出来,更不敢随意调戏她。
瑾歌忽觉腰上一紧,被桓生轻轻揽进了怀里,她本想挣开,可触及桓生的胸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甚至贪恋这种味道这种感觉这样的怀抱。
“你以后若是有前天的半分热情回应我也好啊。”
桓生说着,轻轻在瑾歌的额头吻了一下。
一时瑾歌还未听明白他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直起身子脱离了桓生的怀抱,抬头看着他,却见桓生也歪头看着她,挑眉笑着。
那日的情形愈加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那个男子身上的味道,抱着她的感觉,亲吻她的样子,还有回响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瑾歌想起来,脸色腾地红了起来,再看桓生,他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告诉她,真的是他!
是他!
啊!
瑾歌抬手猛地推了桓生一把,猛地踹了他一脚,生生将桓生踢下了床,桓生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踢倒在地。
没敢吭声,默默的爬起来拍了拍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劲直将鞋脱了,伸进了被子。
“这可是女子闺房,你还敢爬到我床上来!”
“哦?这不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娘子的床吗?”
“……”瑾歌自知说不过他,瞪了他一眼,侧开身去,不搭理他。
桓生也没有再说话,一时安静下来,瑾歌也思绪清晰了一些。
明明那日自己的眼睛是被蒙起来的,而且被迷晕过,如果那个人是桓生,那他肯定是从谁的手里把她救过来的。
他?救我?他那两三招三脚猫的腿脚功夫……
想到这儿,瑾歌突然一个激灵,僵直了身子。
桓生能救她……那说明他武功并不是很弱?!还是说最近在习武所以早出晚归?而且刚刚进门的脚步声小声得几乎听不见,他的轻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难道是气息完全隐藏住了,不可能,他不可能做到的……
她还想起来那日百花楼着火,一个黑影从窗口跳进来将她救了出去,她以为是桓生,将鸳鸯玉坠塞给了他,现在想来,她并没有错认,那个人真的就是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