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瑾歌说完觉得特别羞耻,又补了一句:“哎呀……我……也不知道。”
桓生不禁轻笑出声。
“好。”
桓生说完,起身将瑾歌打横抱了起来,走回了床上,轻轻将她放下,顺着她俯下身去。
窗户外透着丝丝月亮,洞房内红烛摇曳,龙凤喜帐上,勾勒着曼妙的人影。
“愿赌服输,你得从了我了。”
桓生在她耳边细细说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廓,抬眼看她紧闭着双眼,便将手从喜帐内伸了出来,只微微抬手,四周的红烛就同时熄灭去。
四下静去,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清醒着,这么顺从。
许久,桓生放开了瑾歌,垂下眼睑看着她的胸口,黑暗里也看不清,他摸索着顺着她的腰肢伸到背后摸索着肚兜的绳结。
“绣得挺好的。”
神经紧绷的瑾歌听到桓生突然说话,颤抖着睁开眼看了过去,“啊,什么?”
“嗯。”桓生轻挑眉头,示意了一下,勾唇笑道:“我解下来给你看看。”
说着,不带一丝犹豫的拉开了绳结,将瑾歌身上唯一的肚兜扯了下来,眼下风光一览无余。
红烛迷醉,灯火摇曳,大红纱幔,龙凤喜帐内,一根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
(各处省略几百字……emmmm……)一阵携云挈雨过后,桓生侧过来身子,撩了撩瑾歌被汗湿透贴在脸颊上的发丝,见她紧闭双眼,出声唤她。
“瑾歌?瑾歌……”
桓生低头看瑾歌一脸委屈的可怜模样,将她揽进了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辛苦你了,以后不会了。”
听他这么一说,瑾歌长舒了一口气,低声喃喃道:“还好一辈子就这一次。”
“我说的是以后不会再疼了。”
“什么?!鬼才信呢!”
桓生看着她挪开身子,轻皱了一下眉头,把她捞了回来,顺势翻身又覆在了瑾歌的身上,挑眉道:“试试就知道了,看看你是不是鬼。”
“不要,我不要试……”
“桓生……嘤……”瑾歌现在连撒娇都不管用了,下意识就动手了,“你太重了!”
“嗯——”桓生一声闷哼,捂着鼻子直起了身子,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瑾歌一时也慌了,自己没轻没重的,万一把桓生给打坏了可怎么办,她瞥了一眼床上,一下看中那张白喜帕,黑暗中十分扎眼,扯起来就往桓生鼻子前塞。
等擦完鼻血,没有再流,桓生才定眼看了一下瑾歌手上的喜帕……
一阵寂静。
瑾歌也不知道这个喜帕是做什么的,见桓生抬手扶额,以为他不舒服,便急切的问道:“还疼吗?”
“对不起啊,我再也不打你了,害你流这么多血。”说着她还看了一下喜帕上的血迹,染红了一大片,“你还好吗?”
半晌,桓生抬眼看了她一眼,蓦地将她推倒在床,抓着两只手按在头顶,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清香侵鼻。
“现在公平了,血我也流了,痛我也挨了。”
子夜的声音敲得正响,红烛摇曳,描摹着这一室的旖旎风光。
柳府的另一处,黑暗中,老爷子正举头望着天色,忧喜参半。
子时了。
天象变格。
此间事可了了?
阴阳颠倒,合则生,分则亡。
阴阳合,解随生锁,逆阴阳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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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擦完鼻血,没有再流,桓生才定眼看了一下瑾歌手上的喜帕……
一阵寂静。
瑾歌也不知道这个喜帕是做什么的,见桓生抬手扶额,以为他不舒服,便急切的问道:“还疼吗?”
“对不起啊,我再也不打你了,害你流这么多血。”说着她还看了一下喜帕上的血迹,染红了一大片,“你还好吗?”
半晌,桓生抬眼看了她一眼,蓦地将她推倒在床,抓着两只手按在头顶,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清香侵鼻。
“现在公平了,血我也流了,痛我也挨了。”
子夜的声音敲得正响,红烛摇曳,描摹着这一室的旖旎风光。
柳府的另一处,黑暗中,老爷子正举头望着天色,忧喜参半。
子时了。
天象变格。
此间事可了了?
阴阳颠倒,合则生,分则亡。
阴阳合,解随生锁,逆阴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