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会在桐城,难道是当天赶了回来?
我给纪封航打电话我,他的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
昨晚只眯了一会儿眼睛,现在脑袋懵懵的发胀,我却了无睡意。
我揉了揉涨疼的眉心起身来来到酒柜,没有挑选,直接拎了两瓶酒回房,跟喝白开水般咕噜噜的一口气倒进了大半瓶。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的我咳嗽几声,不知是我的酒量突然变好,还是手中的酒是假冒伪劣的,只觉得越喝越清醒。
我握着瓶颈坐在地上,身子靠着床尾,不断的向口中倒着酒。
这辈子我活的太过失败,一心一意爱着那么多年的人,娶我只是为了做掩饰。
害死了弟弟,母亲视我为仇人,第二次草草嫁的人,并不是因为喜欢才娶的我,更讽刺的是,都跟我登记结婚,还听从家人的安排去相亲。在我同意公开两人的关系时,他竟然……
竟然还去跟家人给他安排的结婚对象去吃饭,呵呵……
纪封航你这个大骗子,大忽悠!
嗡嗡嗡……
被我丢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的彩信。
彩信上是一对戒指和一件白色缀满珍珠,做工精致,曲线柔美的婚纱。
「这是即将带到我手上的订婚戒指,婚纱是订婚那天要穿的,是不是很漂亮。」
不用猜,这一定是陶然发的。
酒的后劲上来,我的脑袋有几分混沌,血气上涌,我扬手把手机砸到对面的墙上,嘭的一声响过后,手机四分五裂的。
两瓶酒悉数进入我的肚中,还觉不够,我又摇摇晃晃起身去酒柜抱了两瓶出来,作死的全喝了进去。
胃中火烧火燎着,好似要被腐蚀了般,双腿轻飘飘的,我不知道是怎样摸进洗手间的,趴在马桶上一阵呕吐,好似要把整个胃都给吐出来才甘心。
难受,脑袋疼,胃疼,胸口也疼,疼得我整个身体都要拧巴在一起,我的身子一歪,倒在马桶旁边。
身上冷热交替,有种恨不得要死过去的冲动,我的身子蜷缩成团,口中不断念叨着一些被人听不懂的话语。
好冷,浑身好似被浸泡在的冷水中,我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身边围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我怎么了?”
“病人醒了。”
医生回头看向身后,自动给纪封航让出一条路,他来到床边,看了眼仪器屏幕上是一经稳定的生命体征,挥手示意医生出去。
偌大的病房中只能听到仪器的嘀嘀声,我抬手想要揉揉快要炸开的脑袋,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还打着点滴呢。
我悻悻然的放回手,不愿意去看纪封航,抬起右手挡在眼睛上。
“你就那么想死?”
纪封航的声音好滴带着冰渣子,嗓子好似被火灼烧一般,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
“回答我!”
纪封航那开我的手,用力地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胳膊固定在床上,布满血丝的凤眸中卷起一股风暴,好似下一秒就会将我吞噬进去。
“是,想死。”
“那我就成全你!”
纪封航伸手卡住我的脖子,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跳,覆上一层冰霜的俊颜好似来自地狱的冷面阎罗般。
无法呼吸,我痛苦的张开嘴巴,苍白的如纸的面色因为缺氧而涨红一片。
我本来觉得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就那样跟死鱼般,缓缓地闭上写满痛苦的眼睛。
“呃……”
我丝毫不求生的消极态度彻底惹怒纪封航,他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我痛苦的整张脸都开始扭曲。
眼前突然浮现我父母的面容,如果我真因为眼前这个那人的欺骗而选择死亡,那就太对不起含辛茹苦把我养育长大的父母了。
我就算是不为自己活,也该为他们着想。
病中,身体虚弱,我双手扒住纪封航的胳膊。
“不是想死吗?挣扎做什么!”
“不!”
我瞪着一双满含的泪水的眼睛,艰难的吐出含糊的字眼。
“不?”纪封航薄唇边的勾起抹凉薄的笑意,“你确定?”
他的手如铁,我的脖子好似被他的撸直了一般,我费力的点了点头。
纪封航的面色稍缓,缓缓松开手。
我像是长时间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一般,张大嘴巴,急速呼吸着。
“唐芷,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会亲手把你送进地狱。”
纪封航充满的警告的话语在我的耳边炸开。
咣当……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把房间的震的晃了三晃,纪封航离开,我紧张的心情才算好转些。
嘭……
几分钟过后,带着烈烈怒火的纪封航一脚踢开病房门。
刚才生不如死的痛苦记忆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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