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反应过来,红着脸告退,顺子也往外走了十几步。
屋内,季静梅躺在枚红色的锦缎褥子上,被子被李泽乾扯到了角落,她秀发散在枕头上,被打搅了睡意的脸上带着几分愠怒,瞪着面前的人。
“魏茵娘给朕下春药,你得负责!”
“关我什么事啊”,有浓重起床气的季静梅本就被砸门声给搅和得迷迷瞪瞪的,又被李泽乾一把扯开了被子,瞬间一股凉意,打断了她和周公的对话,她这会儿一肚子的火气,根本不顾眼前是谁,半坐起来,恼怒地瞪向李泽乾。
“她是你表姐!”
“她还是你的女人呢!”
“你知道,朕没有动过她,所以,她不是朕的女人!”李泽乾面色赤红,眼睛从季静梅脸上挪到她的肩膀上,那里,因为她起身太猛,衣服松动,滑落,露出白嫩的香肩,顺着他的视线,季静梅也看到了,忙用手去拉衣服,她的神智也渐渐恢复,语气也缓和下来:“皇上,上次因为阮宝林,臣妾自知理亏,可这次魏顺仪的事儿,和臣妾没有关系,您大半夜的,怎么又……”
“朕爱找谁就找谁”,李泽乾遗憾地看了看她的肩膀,坐在床边:“朕这次是真的中了春药,你表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药性这么大的药。”
“皇上中了春药就去找吴美人啊,或者去找言才人也行啊。”季静梅斜睨他一眼,慢慢道。
“朕就乐意找你”,李泽乾不想季静梅嘴里再说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索性以最直接的方式堵了她的嘴。
屋子的动静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李泽乾抱着季静梅去浴房时候,季静梅已经手脚发软了:“梅儿还是这个样子最乖。”
季静梅回以冷眼,李泽乾却从这个眼神里读懂了她的意思:“朕可是清白的,朕中了春药第一时间就来找了梅儿,不信你可以问顺子。”
“顺公公是皇上的人”,季静梅的声音很小:“皇上都已经宠幸了新入宫的人,多一个顺仪也不算多,何苦来为难臣妾。”
“朕若是说,朕从没有宠幸过她们呢,梅儿信不信朕?”李泽乾的眼神分外严肃认真,季静梅仔细看了看他,眼中露出犹豫,李泽乾做皇子时候,传出来的风流韵事就不少,但季静梅想想自己在荆州的几年时光,听了几起七皇子府的情色事情,倒是从没有听说九皇子被大肚子的戏子伶人堵门的事儿,莫非……
李泽乾眼中露出了希望,季静梅想起宫里的规矩,眼中却又泛出了质疑:“宫里每个女人侍寝,嬷嬷们都会验看元帕的,还能有假不成,皇上莫逗弄臣妾了。”
“朕……”,李泽乾想解释,又觉得丢人,“你爱信不信,朕不信说。”
“臣妾愿意信您”,季静梅瞧他似乎真的生气了,忙顺着他说,李泽乾却冷哼一声,吩咐顺子喊人进来伺候季静梅,转身竟然离开了,留季静梅站在泛着热气的池子边有些愣神,方才不是还好好的,这又翻脸了?男人真是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