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楚静,萧寒的父母与萧寒都愣了下,萧寒端起酒壶:“哥,你醉了吧?”
说完这话又笑着对楚静说:“你这一壶酒值钱了,我看还是不要喝了,要不我哥该心疼了。”
李全有将手里的一壶酒仰脖子喝下,然后砸吧砸吧嘴:“哥没醉,也说的是正事——我们局里在县里搞了一块地,盖五栋楼房,我给萧寒弟弟与正天都留了一套,不大,一百平米,三层,以后你们回县里也有个住处。”
扭头他对萧寒父母说:“叔叔婶子年龄也逐渐大了,冬天就去县城,有暖气住着舒服些。”
楚静落落大方端起自己面前的一壶酒:“李局长,为你这份心,我喝。”
萧寒知道楚静酒量不行,刚想阻拦,她已经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然后捂着嘴强忍住没吐出来。
赶紧递过去一杯茶水,萧寒摇摇头:“喝口水,不要紧吧?”
楚静也摇摇头,接过茶水喝了几口,李全有嘿嘿笑:“该叫我哥,叫什么局长啊?你嫂子昨天不是给了你红包,得改口。”
楚静脸色通红,哈一口气:“哥,你的第二壶没喝呢?”
哈哈笑,李全有伸手拿酒瓶,李正天先伸手拿过去给他倒满,萧寒站起来:“行,房子我要,但成本钱我出,要不住着不踏实。敬哥一杯!”
摆摆手,李全有说:“你就不要管了,我装修好给你钥匙。一梯两户,你跟正天对门。”
齐云芳的父母在场,不宜多说啥,萧寒跟李全有碰壶喝酒,李正天给他们再倒上,彼此似乎心照不宣。
萧寒又敬了齐云芳父母一大壶:“齐老师,师母,你们放心,我们这家人都实在,云芳嫁过来我们就把她当女儿当侄女对待。”
这时候谢总敲门进来,满脸堆笑:“萧总,我来敬杯酒吧?”
喝的有点快,萧寒微笑点头坐下,伸手拿过醋壶,然后倒到补碟里喝了一大口,龇牙咧嘴,牙都快被酸倒了。
谢总转了一圈敬酒,然后到萧寒跟前低头说:“萧总,还需要加菜吗?”
看了看桌面上很多菜都没动,萧寒说菜不用了,辛苦你把这几个菜热一下,然后上两份饺子吧。
谢总答应着出去了,楚静夹了口菜,萧寒觉着晕又喝了一口醋,楚静伸手在他背上敲了两下:“别喝了,醋不管用,一会胃疼呀——你知道啥解酒?”
李全有接话说:“来点酸奶吧,据说酸奶解酒。”
楚静摇头:“什么解酒?没有食物或者饮料能解酒,这个世界只有一种东西解酒——就是你的肝脏。”
都笑,楚静很正色的说:“别笑,我是从专业的角度来说的,另外,大醉一次等于得一次黄疸性肝炎——大醉对肝脏的损害很大的。”
这个萧寒知道,不记得此前谁还说过一次,他笑了笑说:“今天大喜的日子,难得我们一大家人聚一起,就放开喝一次吧。”
李全有马上说是是是,不是还有一句话吗——凉酒伤胃,热酒伤肝,没有酒伤心——来,喝,我的第三壶,弟媳妇你得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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