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届,我没听懂,你到底说得是什么意思?你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好吗?”汪精保不明就里地问道。
“致远和美莲,是我们从若干胚胎中精选的两个优质胚胎,在放回母体的时候,出了错。琼雪怀的是伯传和逸夏的孩子,逸夏怀的是向威和琼雪的孩子。也就是说,致远和亦风,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梁届平静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由于你们的疏忽,把我们两家的孩子弄错了?”简文华眼睛瞪得铜铃大。
“是!”梁届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这么说,致远应该是我的孙子?那我这么多年的心结不就没了?哈哈,我汪精保也是一个有孙子的人!而且是这么出色的一个孙子!可就是白白便宜你这么多年!”汪精保看着简文华说道。
“不!致远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转眼就被说成是别人家的孩子?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谷逸夏急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栾琼雪看看满桌人震惊的、痛苦的、疑惑的表情,再看看望着跪在地上的梁届,为了两个孩子的未来,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声誉,他主动把所有的责任独自承担。对上简亦风的视线,栾琼雪内心的自责和内疚更加让强烈,她站在,缓缓走到梁届身边,“扑通”也跪了下来:“不是梁院长的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梁届一口打断了她:“与你何干?我是仁爱济医院的院长,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向威也是管理企业的,员工犯了错,肯定是企业负责任!”
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简文华很快镇定下来,激动地说:“你们都起来吧!”
见梁届没动,简文华接着说:“梁届,听话!快起来!若不是你,伯传他们是不是能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还是个未知数呢!三十年了,也真是苦了你!
精保兄,从大陆到台湾,你我生死与共,亲如兄弟。没想到,两家生个孩子,也要这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俩这辈子是永远分不清你和我!致远是我的孙子,也你的孙子;美莲,是你的孙女,也是我的孙女!你说便宜我了,你也没少尝甜头!孩子都快二十九岁了,再谈谁是谁家的,还有什么意思呢?对我们两家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两个孩子都平平安安地站在我们面前,还来得更高兴的呢?只是,致远和亦风的事情,该怎么办?怎么给外面一个合理的交代呢?”
“叔叔,我有个建议,您看行不行:利用致远刚刚康复,我们开个新闻发布会,对外公开说明,二十九年之前,汪、林两家孩子出生的时候,由于我们医院的疏忽,导致被掉了包。直到致远这次车祸手术之时才被发现。”
“我也有事情趁机要宣布。”一直沉默的汪向威突然开了口,“我准备把我个人名下持有的台莲的全部股份都转到致远和美莲名下,两人各占百分之五十。”
“向威,不可以!要转,应该是我转!你这样做,以后在董事会说话没有分量,股东就会人心不稳。我们台联,虽然比不上台通,一步步走过来也不容易。今天我太开心了!我把我个人名下所有的资产,百分之二十留给向慧,你和琼雪各百分之十,致远和美莲各百分之三十。这样既巩固了你在台莲的位置,又让我表达了我对两个孩子的心意!”
梁届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他以为石破惊天的结果,轻则地动山摇,重则天崩地裂。
有了汪精保和简文华的态度,林伯传和谷逸夏,汪向威和栾琼雪这才都有了笑意!两家人的兴奋难以言表。
“爷爷!”致远喊爷爷的时候,简文华习惯性地答应了一声。再看致远,明显不是叫他的,难免有些失落。倒是那汪精保激动得热泪盈眶:“好孩子,你是喊我的吗?”
“是的,爷爷!我只是想告诉您,您还健康着呢!您给我的那份,您先替我存着吧!我暂时不需要!我和风儿在泰州过得很好!我们的茶吧和食品公司效益都非常好!对我来说,我不需要那么多钱,我只希望你们早点帮我把风儿娶回家!
还有,这么多年,文华爷爷为台通、为林家所做的一切,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和风儿商量过了,希凌,以后改名‘希林’,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以后我和亦风不管生几个孩子,他们既不姓林,也不姓汪,全部姓简!”
“这个主意好!”汪精保第一个赞成。
一辈子喜欢与古玩打交道的简文华还真感觉自己是捡漏了!致远,就是自己这辈子捡的最大的漏!不是他,不可能找到亦风,找到建国;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孙女。
简文华激动着说:“阿远,孩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和亦风幸福就好!你俩的事儿,我还要再和建国商量商量。”
这边两个老爷子,加上林玉珍和何季两个老太太饭也顾不上吃,围着致远和亦风问东问西的,那边林伯传和谷逸夏,汪向威和栾琼雪围着汪美莲。这两年,美莲瘦了很多,性格与原来大相径庭。
汪美莲再次与家人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她感到羞愧难当!想当初,自己都干的些什么事儿呀!致远是琼雪妈妈的亲儿子,而自己又是妈妈十月怀胎,喝着她的奶水长大,致远不是亦风的哥哥,反而成了自己的哥哥,亦风也不再是情敌,而是成了自己的妹妹!好复杂!只是自己这两年的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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