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吓到了?”莲庆见凰钟面目僵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假意安慰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莲庆,还是那个喜欢恶搞,满肚子坏水的莲庆。
只不过,自从上回经历了这位白痴皇子殿下被一条百步蛇惊得半夜心神失守发起高烧,她被折腾得好几宿睡不着觉,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之后。
再遇上这种事儿,莲庆就学乖了,变得相当自觉起来。
不仅主动将这些个蛇虫鼠蚁处理干净,还负责担当某人的心理辅导师。
生怕他哪天,又被惊得害了病,连累她跟着一块儿遭罪!
咳,当然,她绝对不会把实话说出来,故意让某人产生某些美好的误解,自个儿在旁偷乐。
“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花?”莲庆明知故问道。
“……没,没什么。”凰钟被那笑容晃花了眼,有些结巴道。
“是男人就痛快点,快说!”莲庆毫不客气,扬手,冲他后脑勺就是一记大耳刮子!
至此,某人心底维持了三秒的美好形象,就此喀嚓,破裂。
凰钟吃痛拧眉,嘴里小声的吸气,右手轻揉自个儿酸痛发麻的后脑壳。
心道,阿庆你言行举止如此粗暴奔放,又哪里像个娇滴滴的女儿家?
不过,这番话要是真说出来,他的后脑勺,就不仅仅只是被赏了一记耳刮子这么简单了……
闭嘴,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叔父,诚不欺我!
凰钟埋头思索了一会儿,将先前脑子里的念头,细细梳理了下,缓缓开口道。
“我在想,修行这事儿虽说是神赐予世间少数人的礼物,并非人人都可拥有。可叔父也曾说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机缘,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机缘?”
“嗯。”
“这种东西谁说准呢?天塌下来自然有个子高的顶着。至于修行,如果你非要一直拿这话题刺我的话,我不介意再砍个修行者的脑袋练练手。”莲庆暧昧地冲他眨眨眼。
凰钟听了她的话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头纳闷道,这牛车上都是些普通人,修行者又不是地上的石头滚来滚去到处都是,阿庆你想去哪儿找个修行者练练手?
等等,不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自己不就是一名念师!
“……”
凰钟身体不动声色地悄悄往外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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