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岩于长安东门外送阎行出征,一千近卫营端坐于马上,一个个坐得笔挺,宛如标枪一样,每一个都是目视前方,手中长枪竖起,一身黑衣黑甲,远远望去,如同一块黑色的湖泊,除了偶尔的战马的嘶鸣,一千人却不发出一点动静,这就是近卫营魔鬼一样的训练下的结果,普天之下唯有新军训练的最严格,而新军之中又是及屋内英训练的最严格的,近卫营没有命令是不会有撤退的可能,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会继续命令,明知道是死也绝不会犹豫一下,这才是刘岩的近卫营,虽然近卫营死伤最重,但是新军将士还是以加入近卫营为荣,而且凡是近卫营的人,是要经过严格的筛选的,家室一定要青白,一般来说,近卫营都是找一些孤儿残军,如今的近卫营,几乎都是从十四五岁就开始培养,然后还会有人不停的灌输一种荣誉感,灌输一种对刘岩的死忠,甚至有过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当时近卫营征召新兵,从各军之中帅选,结果竟然有天子的密探混进来,结果在半年的灌输之中,这天子密探竟然被完全感化了,自己到军司马那里自首,说出了密探的身份,还供出了几名在军中的天子密探,这件事当时穿的很热闹,几乎成为一个笑话,但是由此可见近卫营对于忠诚的灌输已经达到了一种让人不能想象的境界。
再说此时阎行立于军前,也是一身黑衣黑甲,不过这身衣甲却是刘岩亲手所赐,是将造监做出来的一种新型的盔甲,几乎将全身都防护起来,和一般兵卒的半身甲不一样,而且手中也是哪杆黄金蟠龙枪。
“彦明,我敬你一杯,助你马到功成,等襄阳城坡的时候,我在给你庆功。”刘岩和阎行碰了一下酒杯,随即一饮而尽,一众豪迈之气从心里泛出来。
阎行也是一饮而尽,心中热血激荡,只是将酒杯一抛,朝刘岩一抱拳:“大王放心,行若是不能破开襄阳,至死不回,觉不让大王失望,大王请回吧,行这就令弟兄们出发了——”
北风呼啸,虽然太阳当空,却依旧没有多少暖意,但是此时将要奔赴沙场的将士们,胸中却有一股热血涌动,眼见刘岩朝他们望来,一时间克制不住,猛地一震长枪高呼道:“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咽了口吐沫,刘岩眼中有些湿润,今日出征,又还能回来几个,自古将军阵上亡,这些却都是后汉国的梁柱子,都是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热血少年,只是一战之后,却不知有多少人埋骨他乡,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为了百姓将来的幸福,有些是必须牺牲的,心念一转,刘岩朝将士们抱了抱拳:“弟兄们,我不能随你们一起出征,心中颇为遗憾,今日离别,我只希望弟兄们都能活着回来,到时候我给弟兄们庆功。”
话音落下,刘岩接过近卫递过来的酒杯,举过头顶,只是高声道:“来,我惊慌弟兄们一杯,祝愿弟兄们能够旗开得胜,能够活着回来。”
说罢,一饮而尽,将酒杯随手抛出,心中激荡,不由得纵声高歌:“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一首前世的精忠报国,在此时唱起来不由得荡气回肠,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是不能体会那种离别亲人,血战沙场的悲壮,更不能体会到那种杀机腾腾的拳拳之心,随着刘岩的高歌,不少近卫也随着唱了起来,虽然长的不见得好听,但是那种铁血之气却让无数人震撼。
从刘岩放声高歌,站在城头上的董白众女也不由得跟着唱了起来,望着自家男人的眼神却是更是不停的闪烁,最终董白一脸崇拜的低声道:“都看见了吧,这就是咱们的男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大王能有这样的心胸。”
这番话自然会引起众女的共鸣,因为这事她们的男人,谁能不看重自己的男人,至于乌娜库敏阿魅儿众女卫,更是一眼的光彩,恨不得此时就投到刘岩怀中。
便在此时,却忽然从城门里冲出一匹枣红马,马上一员女将,背上背着一对鸳鸯刀,身穿紫色琉璃甲,拼命催马朝军阵这边而来,可不是韩凤还有什么人,只是韩凤此时来了做什么?莫不成是来给阎行送行的。
哪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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