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形势所迫,他若是不来打咱们,刘岩就会对他动手,毕竟袁术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已经都要坚持不下去了,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最后落在刘岩身上吗,咱们就要拿刘岩来做文章。”李儒嘴角闪过一丝阴冷,心中的算计只怕也不是那么好的。
“依臣之见,不如把事情分作三部,其一册封曹操为魏王,当然朝廷不会给他一点东西,一个惠而不实的魏王而已,反正表现子啊曹操也有了反意,这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其二,联系袁术,只要袁术称臣,咱们暂时就装聋作哑,然后联合曹操刘备刘表,暂时不去动袁术,减少咱们的压力,其三,调节刘表于刘备的矛盾,让他们能够全力将目光落在刘岩身上,或者,可以据中联络,让曹操和袁绍暂时罢战。”李儒嘿了一声,将自己所想全部说了出来。
但是刘协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不得不承认,李儒的主意却是有很大的操作性,但是刘协却是在心里厌烦,好半晌,才冷哼了一声:“太傅,曹操奉魏王还可以,但是和袁术谈判,却是没得谈,我堂堂大汉天子,又怎么能和叛贼和谈,不行,决不能这么做,不然我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刘协说的很坚决,这件事情绝对没得谈,李儒不能说错,但是他不是大汉天子,而刘协虽然年幼,却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妥协,即便是如今在艰苦,但是决不能失去了天子威仪,不然以后连翻身的余地也没有了,更不能震慑天下诸侯。
李儒一呆,不但不见李儒烦躁,反而见李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竟然站起来双膝跪倒在刘协面前:“陛下圣明——”
这边刘协一呆,朝李儒看去,却是半晌没有明白过来,心念一转,已经明白了李儒的心思,不由得嘿了一声,一脸的苦笑:“太傅,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试探我的心思,哎——你让我说什么呀——”
李儒老脸一红,却是苦笑了一声,这话怎么说,其实刘协看的不错,李儒还真是在试探刘协,有道是人无信而不立,刘协身为天子如果和叛贼联系,那必然是没有了天子的最基本的信义,那以后还真要有些别的打算,不过既然刘协这样明断,李儒也就不敢在藏着掖着,正要说话,却见刘协已经从龙椅上起来,径自将李儒扶了起来,却是不由得叹道:“太傅,我知道我年幼,如今天下这等形势,已经让我有些无能为力,但是我作为大汉天子却必须强撑着,我知道太傅跟着我有些委屈了太傅的大才,我——”
“陛下何出此言,臣能跟着陛下已经很满意了,”李儒吁了口气,脸上有一丝寂寥,不过一闪而没,随即精神一振:“陛下说的不错,决不能和叛逆谈判,不过刘岩却是可以,最少如今刘岩还是大汉臣子,臣有一计,只要能稳住刘岩,让刘岩陷入冀州的争夺,那咱们就有时间解决袁术,不瞒陛下说,臣从上一次陛下遇刺的事情之中,已经有了主意,前一段时间,便在袁术那边埋伏人手,只要刘岩咱们是没有动环境,咱们就可以调集兵力,全力对付袁术,然后一面发动那些人手,在袁术身边搞刺杀分化,然后一鼓作气,当可以消灭袁术——”
刘协愣了愣,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惊喜,不过心中也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是随即一闪而没,朝李儒兴奋道:“太傅怎么不早说,既然如此,那这样吧,这就让长乐公主过来,只要刘岩的要求不过分,那么咱们就答应他——”
“另外,我这就下诏册封曹操为魏王,另外,给曹操去一封信,当然这让封信要想法子泄露出去,就让曹操继续观望就好,就不怕刘岩和曹操不起矛盾,当然如果曹操想得开,要全力进攻袁绍,咱们也可以横插一杠子,在袁绍和曹操之间和稀泥,最少拖一些时间,至于袁术那边,就只有劳烦太傅了。”刘协吸了几口气,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
李儒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扬的神色,天子毕竟已经开始长大了,将来绝对是一位明君,不过李儒还有话要说,毕竟这一次事关大汉国运,轻吁了口气:“陛下,这一次征讨袁术,臣想亲自出手。”
刘协不由得一呆,脸色变了几变,但是最终叹了口气,只是低声道:“太傅,一切你自己小心,朕不能没有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