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有张兆宽夸奖程远,方立华肯定不屑一顾,但是何喜梅就不一样了。何喜梅是江城艺术界有名的铁娘子,方立华还从来没有听何喜梅夸奖过谁。
“何院长都认同程医生的医术,按道理讲我应该放心了。可是,现在是中医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必须谨慎对待!程医生,不介意大家考究一下你的医术吧?”
“应该的。”程远笑了笑。
“好,老常,你过来,让程医生看看。”方立华扭头看向院长办公室角落,在院长办公室角落有一个面色苍白的老者。
“程医生,我这几天不太舒服,请你帮我看一下,我究竟是怎么了?”老常的声音很虚弱。
程远点点头,抬眼扫了一眼老常,淡淡的说道:“老先生唇色发黑,脸色苍白,应是气血两虚之相。”
程远话音未落,好几个专家教授同时摇了摇头,很显然,他们对程远的医术很失望。方立华冷笑一声:“老方,这就是你找来的神医?就他怎么能打败金在石?你这不是儿戏吗?“
程远一点也不在乎方立华的冷嘲热讽,接着说道:“但是,老先生的眼睛且清且亮!这说明,老人家不是气血两虚之症。老先生的声音看似虚弱,实则中气十足。老先生,能不能请您伸出舌头一看?”
一听这话,众专家们眼睛一亮!他们都是通过诊脉之后才想到需要看舌相,而这位程医生,看了面相之后直接要求看舌相。如果程医生不是蒙的,这说明程医生的医术高出他们许多。
老常依言伸出舌头,程远微微一笑,果然如此。程远很认真的对老常鞠躬:“古有医者以身试药,没想到现代也有医者以身试药!老先生,晚辈有礼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老常捋了捋胡须。
“我看程医生可以!”
“老张,能把程医生找来,你是我们中医的大功臣啊!”
听到众人的恭维声,方立华感觉很不爽。在上学的时候,张兆宽和方立华是同学,在学业上,张兆宽一直压了方立华一头。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是要被张兆宽压着。
方立华沉声道:“大家切莫高兴太早,程医生,我且问你,你并没有给老常试脉,你如何得知老常的身体状况?”
众人同时看向程远,是啊,不通过试脉,怎么可以得知老常以身试药?
“中医有四大手段,望闻问切,望诊是第一诊,通过病人表现出的症状对病人的身体状况做出一个有效的判断。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常教授双目炯炯有神,这说明他其实是没病的。没病,却又嘴唇发黑,这是药害,常老能在此地出现,说明常老是一名医生,既然是一名医生,他就不会是吃错药。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常老在以身试药!”
“程医生,只通过望诊就断定病人的病情,是不是武断了些?望诊在四诊中只是处于辅助的地位,并不足以诊病。”方立华再次提出疑问。
程远没有回答方立华的问题,而是笑眯眯的说道:“方院长,恭喜啊。”
嗯?恭喜?什么恭喜?方立华沉声道:“程医生,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的问题很严肃。”
“我也很严肃,虽然方院长喜得少妻,可是房第之事也需节制。”程远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老张,你的嘴真碎,这种事情你也到处宣扬。”方立华恼怒的瞪了张兆宽一眼。
“老方,你误会了,我说你家务事干嘛?我从未跟程医生提过你。”张兆宽大叫冤枉。
“张院长说的不错,我今日是第一次见到方院长,之前对方院长的大名闻所未闻。”程远笑了笑。
“什么?老方真的找了一个少妻?老方,这你就不够意思了啊!怎么也不请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几个和方立华关系不错的教授哄笑起来。
“二婚而已,有什么可热闹的?程医生,你别转移话题。”方立华的脸很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远淡淡的说道:“我没有转移话题。方院长,我只是在向你证明望诊的作用。我并没有对你诊脉,我只是通过望诊就看出了你的病情。方院长,你的头发稀少而细软,面色青白而无光,腰部以下有水肿,再加上说话的声音飘忽无力,这是典型的肾阳虚弱之症。所以,方院长,你需要节制啊。”
“程医生说的有道理,老方啊,你年纪也不小的,真的需要节制一下。”张兆宽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
方立华羞窘的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敢挑衅程远。方立华干咳一声道:“大家已经基本了解了程医生的水平,老张,你跟程医生解释一下今晚中海医术交流会的流程吧。”
张兆宽点点头:“好的医生会让病人少承受痛苦,少花冤枉钱。比赛的规则很简单,程医生和金医生一起坐诊,中医公会和韩医公会的人会对你们二人的诊病情况进行评估。”
“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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