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的注意力。很多把包房门打开了一个缝,有些好奇的向我们这里看着。
“都特么的给我滚。”我爆喝了一声,拿着刀向着四周巡视了一圈。与此同时我们的一些率先进来的人从包房里,拿着刀走了出来。
我们早就把人分散着安排了进来,要不然我们四个来砸场子,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一样。
凌乱的脚步从各个包房里传了出来,人蜂拥而散,向着下面的跑去。走进旁边的包房,我们就是一顿砸。
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残破的玻璃碎片纷飞。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从楼上一直砸到了楼下,所过之处伴随着人的惊叫声和物品破碎的声音。
向着四周看了看,我招呼了一声:“走。”我们几个急忙的跑了出去,夜色下渐渐隐没了我们的身影,留下了一片狼藉。
在一旁黑暗的小巷口,我拿出烟丢给了他们,跟着我们一切来的,很多都是我们场子的人,十来个。都有些惊恐的大口喘息着。其中一个小子叫林建,二十来岁的样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害怕呀?”
林建嘴硬的说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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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了一眼,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强子把烟头丢在了地上,把刀在藏在衣服里,招呼了一声:“走。”
不远处的洗浴灯火通明,一片祥和。在那层闪烁的霓虹,光彩夺目的背后是一些他人见不到的肮脏。
辉煌的背后不是肮脏,就是沧桑。
这一次我们带着人直接就走了进去,十多个人神色有些不善,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有可能是来找事来了。
前台的女的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弱弱的说道:“您……您好,几位呀?”她声音有些颤抖的磕磕巴巴的。
我们几个一言不发,向着里面迈动着脚步。前面放着一个很是漂亮的鱼缸,几只金鱼正在里面安静的吐着泡泡呢。旭子一脚就把鱼缸踢碎了,水瞬间蔓延而出,渗透了脚面。
“不想死的,都特么的给我滚。”旭子拿着刀大叫了一声。
从我们进来那些人就察觉到了有些不对,急忙的联系了这里的人。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穿着一身西服戴着对讲机的人急忙的走了过来:“几位……”
“去你么的。”旭子懒的和他废话了,一把就给他推到了旁边。抡起手里刀就砸了起来,眀灿而辉煌的大厅,几下子就变的一片狼藉。
前台的那几个女的抱着头,躲在吧台后面啊啊只叫。冬阳眼睛一瞪;“别你麻痹的叫了。”
“呵呵,谁敢在我这里闹事?”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冷然的笑意,高跟鞋清脆的声响踏在楼梯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我清晰的看到强子身体一阵,一丝痛苦瞬间凝聚在了眼眸,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愕然不止的向着楼梯口望去,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缓缓的映入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