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出去,到现在也没去交话费,她把饭菜都端上了餐桌,百无聊赖地倒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上的水晶灯。
也就那么一下,猛地就想起天台上那片紫色花海,无法控制住的喜爱,自己从未表露过,来了这么久,她每天行如走肉,除了头天江宸晔拉着她看过一次,再也没有去过。
虽不大懂花,莫然也知道,在这种隆冬季节,让花持续开着是件很艰难的事情,这些天也没见有人来打理,也不知成了什么样子。
那片紫色,到现在也清晰地印在她脑子里,媚惑妖娆,一点点蚀了她冰冻的心,她自然不回去想,融化自己的,是那一汪池水里的摇曳多姿,还是精心培养这片美好的人……
冰冷的风从脖颈直直灌入时,莫然冷的直打哆嗦,扯着身上的睡衣裹紧了些,手环在胸前,抬眸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天台。
临风中那紫玫瑰仍旧开的旺盛,池子里烟雾寥寥,升腾的白色雾气,迷幻真实地容纳吞吐着朵朵娇艳,她被如梦般的气息吸引,缓缓靠近,吸入扑鼻的清香,停在池边蹲下,手探入池中清凉的水,然后徐徐凑近那多开的遥望的紫色,只是不过一毫之隔,又兀然收回,环着腿死死盯着陷入沉思。
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行的顺利的事,中间却出了些故障,好在那人并未起太多疑心,一番处理之下总算是解决了麻烦。
于争斗之中,带着面具行的游刃有余,一天下来,却也累的很,江宸晔晗首,想起马上就要见到的女人,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晕开一抹淡笑。
他站在门外,整理了下被自己扯的散乱的衣领,才轻轻推门进去。
第一眼,却并未如平日般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江宸晔蹙眉,再往里头走了些,便看到餐桌上摆好的饭菜,唇角微勾,愉悦一下渲染了胸腔。这别扭的小女人,沉闷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些好转的迹象。
“莫然!”他第一次这么兴奋的叫她,迫不及待地想将女人拥入怀中,狠狠疼爱。
可是宽敞的房子里,只传来微弱的回音,江宸晔立在原地,张着耳朵细听,迟迟没人回应。
欢畅的心猛然跌落升腾,噼里啪啦砸的巨响,他飞快的跑上楼,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然而嗅不到一丝她的气息,恐惧感蔓延开来,直到打开最后一扇门,凝着空荡荡的空间,心跌落至深谷。
她怎么可能做了一大桌子饭之后突然消失,江宸晔抱着头依着墙角缓缓坐下,不相信这种答案。
而后,他盯着地面,凝眸看着撒下的淡紫色灯光,似想到什么一样,起身飞快的往楼上跑。
江宸晔上了天台,女人伴着池边拨弄池水的一幕便映入眼帘。
他入神了般盯着融入了一片袅袅烟云里的女子,怔在原地。
她娇小的身影,裹在雪白的睡衣下,和着淡如素菊的月色,犹如梦里走出来的仙人,一点点侵入他的骨血,迷惑了他所有的心智。但是,他心甘情愿。
活了29年,充满了欺骗利用的生活,因为她,才有了一角光明,才触摸到温暖的温度,才知道了,原来冰冷禁锢的心也能如此炽热。
江宸晔呆呆地立在那里,纹丝未动,包括那双连眨也不眨盯着女人的眸。
夜越深,风也越大,莫然蹲的腿都失了知觉,撑着地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自然,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英挺的身影,虚浮的往后闪了一小步,再抬起脚时,身子僵的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看着回了神的男人,迈着大步靠近。
然后,在她的惊诧里,铺天盖地的吻狂卷袭来,不费吹灰之力探入她的唇舌。
这个吻,不似以往,带着掠夺的气息,那股劲道,几乎要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他重重的在她的背脊揉搓,蛇头卷起她的的舌拖入自己唇内,力道大的揪扯着她的舌根发疼。
两人的津液顺着相连的唇舌蔓延至彼此之间,迷乱了莫然的心智,她因紧张垂在身侧的手顺着男人的背脊游移然后环上男人的脖颈,如青葱般的长指张开插入男人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没有,看我的速度啦,整天整天的码字
可惜写的又慢又烂,凑够一张就马上发了。
还有大概五六个人在看,谢谢你们没放弃我啦,么么哒。
不知道为什么,写完都没有胆子回去再看一遍,
我争取认真写好,看熟练了会不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