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浑身都热了起来,没想到这酒看似温和清新,却还是藏着一丝烈。
她没有动,而是盯牢夜一漆黑的眼眸,忽然问道:“小王爷可有什么要敬的?”
夜一没有松开她,只是沉默地盯着面前的那碗酒,喉间仿佛梗住了一般,想要开口,却异常艰难。良久,他才又看向她,眼里带了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敬,年年能与君共饮。”
夏姑娘避开他的眼:“小王爷,等你病好了,就重回朝政吧。皇城想陪小王爷喝酒的人多了去,民女的酒量差,怕会扫了小王爷兴。再说,过个一年半载的,民女便也和所有女子一样成为相夫教子的妇人,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陪小王爷共饮。”
夜一听了她的话只是握紧了手,她的手很小很软,他只微微用力一握,便见她疼得皱了眉。心上一软,便松开了她。
拿起筷子,淡淡一声:“吃饭。”仿佛刚才心里的波澜从未掀起过。
这顿饭吃得很沉闷,桌上的二人各怀心事,因而并没有多言。
想着还要去探巧儿消息和找吉泽回来,夏姑娘便没有多留,将自己带着的家丁丫鬟们又留了大半给小王爷,这才离开别莊,朝官府赶去。
小桃怕她操劳过度,便劝:“姑娘,不如小桃替你去官府看看情况,您就先回去休息吧。”
“也好。”夏姑娘喝了酒,如今后劲儿来了,整个人的头都是晕的,再加上马车时不时地颠簸一下,晃得她想吐,便答应了下来。
小桃松了口气,叫车夫掉头回夏家。
夏姑娘一到家门口,便瞧见个小家伙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小脸儿上满是纠结。
她忽地冲上去一把扯着他的衣服给拎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问道:“吉泽,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
一旁的人都瞧不见吉泽,又见得夏姑娘脚步摇摇晃晃,便以为她是醉了在说胡话。
小桃赶紧去扶她,哄着将她往西院带。
而一路上,吉泽都挣扎着要逃离夏姑娘的魔爪,一个劲儿地大叫:“无礼之徒!信不信我让你立马出丑!”
“哼哼,先让我打两下小屁股再说!”夏姑娘一进房便扯下吉泽的裤子,对着那两瓣儿白花花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
吉泽还是头一回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但他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却并没有真的生气,因为他没脸生气。
若不是自己教了她传送之术,又没能照看好她,她夏夕雾能遭那趟罪?
看他绷着小脸也不反抗,夏姑娘反倒没了欺负他的兴致,戳戳他的小脸,怒气未消:“吉泽,你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的吧?”
“胡说!我躲你做什么?”吉泽涨红了脸,赶紧反驳。笑话!他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一个人类小丫头怕到躲躲藏藏吗?
夏姑娘眯着眼笑而不语,吉泽这家伙总是口不对心,但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今日瞧见了他的模样越发笃定他这是在愧疚呢。
其实这件事并不能怪他,巧儿要害自己,即便这次因为吉泽而避开了,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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