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光远虽然是高官,但也不明白张汉东这种平民起家商人的思维,明明有那么多钱了,还和好多国家的政要有密切关系,为什么总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下一秒他就会被人当肥猪给宰了。
他的岳父是老人家的身边人,声势煊赫,他本人也不平民百姓,再说花国又是非常安定的国家,到底在怕什么?
这是站位的问题,其实一切安定的前提,你必须是普通人。
张汉东拥有地东西太多了,所有人都会羡慕,钱,名誉,地位,他的威望国内多少人能比的了。
你想,献出世界岛,年年捐款,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国家,协助夺回失落的领土等等,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拿出来说,不都值得吹嘘一辈子。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他太有名了,威望太高了,有这样一个人,上头寝食难安,这道理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他始终还只是平民,不过是一个有点钱的平民而已,说难听点,如果和领导发生冲突,不要说一位省领导,就是市领导也绝对能让他所有的财富化为乌有。
而且人头不保。
所以他开始频繁亮相,慢慢变成全世界知名的有钱人,这不是什么高调,只是他的自保之道而已。
董光远虽然不明白,但是尊重女婿的做法,张汉东能积累那么多财富,有自己的判断,他相信女婿的为人,只要是他的要求基本会帮忙满足。
两人最后商定的结果还是,在花国不做别人不喜欢的事,他不想让你和老人家接触,那就不要接触,这是变相对某人表明一个态度,你在意的一切我都没兴趣。
就让我安静地做个有钱人好了。
既然决定低调,张汉东就不再交际,而是直接回了家,到家就看见刘军回来了,立刻摆手让他过来问道:“问清楚了吗?他俩到底怎么回事?”
刘军不自信地说:“好像是弄清楚了。”
“咱们去书房说吧。”张汉东带着刘军去了书房,舒服的坐下扔了根烟给刘军:“说吧。”
“你爸好像把那个姓孙的当成好朋友了,姓孙的说什么他都相信。”
“好朋友?不可能吧?”
张庆海这样的人不可能交到朋友。
一个心里贫穷的人,是不会有朋友的,即使张庆海的儿子已经很有钱,每个月给他那么多生活费,他还是那种屌丝的活法,拿到钱就先去找暗门子消费,不然就是去赌博,钱来的容易,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未来的担心。
除了赌棍和生活不检点的女人,普通人想见他一分钱都难。
因为他打心眼里就没认为自己有钱,他需要别人的接济,所以这样的人,不会真心交朋友,因为他不愿意付出。
刘军肯定地说:“不错,就是朋友,两个人同吃同住,甚至晚上在病房的时候,两人还睡在一张床上,抱着睡......”
这可真是毁三观的言论,那个姓孙的脏的要死,张庆海虽然也不是什么干净人,但明明有两张床,你们还非要睡在一起?
好在张汉东可以肯定,他的父亲不是那种人,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是女人迷,难道有钱了造成基因突变?
刘军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解释说:“老板,不是那个意思,他们两人特别依恋对方,你爸就是喝醉了,也不停对他说话。”
张汉东心说:“反正丢脸的事亲爹做的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昨天下午,我让医生给你爸他们打了青霉素以后,他们俩就出去喝酒了,去的还是高档酒店,是那个姓孙的说,酒店里的外国酒好喝,你爸见酒店太豪华不敢进,
姓孙的告诉他:老张你要记住,不管一个人有没有钱,到哪都不要弄出一副不值钱的样子,随时记住,你有钱你是爹,这年头有钱的是大爷。”
“这个姓孙的到底什么来头?”张汉东不禁好奇起来,花国的农民一般都胆小如鼠,在农村再彪悍的性子,只要到了城里就变怂,别说高档酒店了,就是街边小破店,都能欺负他们。
姓孙的有这个见识,很少见。
“不清楚,他俩进去以后,那个姓孙的手里就扬起了一叠票子,酒店的人立刻问他们想要什么。”
这俩人明明都是花柳病,才打了青霉素就去喝酒,简直就是嫌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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