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01
于是出去关好了门,从里面把房门反锁好,回到屋子里,把匣子费劲儿地搬到最里间的卧室,放到炕桌上,药心脱了鞋子,爬上炕,带着无限的好奇心,从那串钥匙中找到了那把最小的钥匙,轻轻地托起锁头,转了几下,便真的把匣子打开了。
往里面一瞅,顿时现出惊愕眼神,想不到秋痕哥送给塔娜姐姐这么多珠宝首饰,这里还有一封帛书,药心犹豫着伸出手,想要拿,又不太敢拿,只在心里挣扎斗争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拿起那个丝帛,摊开来看,看了正面,又看背面,顿时全都明白了,自言自语道:“原来秋痕哥哥看上了塔娜姐姐,把这些珠宝首饰做为送给塔娜姐姐的聘礼,却遭到了塔娜姐姐的拒绝。唉!”
药心坐在炕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这声叹气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对这场姻缘的惋惜,秋痕哥哥人长的英俊潇洒,又是园子里的大管家,地位显赫,身份也是咱们下人中最显贵的,而塔娜姐姐不但生的花容月貌,还是郡主身边儿的大红人儿,两人都到了该考虑终身大事的年龄了,又这么相配,为啥就走不到一起呢?
另一层意思,估计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从她顶替上了年岁的母亲接了看管储藏室这一个差事后,就频频与秋痕大哥打交道,越是接触就越发觉得秋痕哥不但人长的帅气,而且办事能力极强,聪明能干,所以打心眼儿里觉得,如果这辈子如何跟了这么一个人,此生也无遗憾了。
就只是每每对秋痕哥好一些,给他亲手织副手套,纳个鞋底儿,绣个荷包什么的,秋痕哥都只是笑哈哈地接过来,却对她的感情装出一副不知不觉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似的,其实她隐约觉得秋痕哥早就知道她喜欢他的事情,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而已,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有知觉呢?
原来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的心一直都在塔娜姐姐身上,这也不让药心感到奇怪,自己怎么能与塔娜姐姐相比呢?论相貌,塔娜姐姐是绝色美人儿,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家碧玉罢了,论地位,就更不用说了,自己接手管理储藏室,也不过才一年多点儿的时间,而塔娜姐姐五、六岁起就开始跟在郡主身边服侍着,与郡主的感情极其深厚,在园子里除了郡主,塔娜姐姐就是半个主子,地位都在秋痕大哥之上。
自己是哪里都比不上塔娜姐姐的,她甚至想着,如果能给秋痕哥哥当个妾也好,这样就可以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了,总之,能跟秋痕哥在一起,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可她万万没想到,今日的秘密竟然让她发现,人家塔娜姐姐竟然正眼没看上秋痕哥哥,真是叫人出乎意料啊,塔娜姐姐的眼光忒也高了,难不成也要像郡主一样找个王公将相来嫁么?心气忒也高了吧,相貌再出众,地位再显赫,左不过身份也是个下人嘛。想到这里,药心有些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蓦然觉得这事儿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个坏事儿,他俩闹掰了,不是更好么?这样自己的机会岂不是就更多了一些?以后要加倍地对秋痕哥哥好,说不定将来这箱子首饰就是自己的了,药心一边想着一边在匣子里翻捡着,寻了两样东西,说来也真是巧,她先的正好是塔娜最爱的那两样儿,缀玉金步摇与那对虾须镯子。
她对着镜子,把它们戴好,欣喜地欣赏着,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她的,但就是不舍得把它摘下来。但知道确不敢把它带出来给人看,不然在这府上可就呆不下去了,其实她也不是没见过这些个东西,自己的父母亲在相府里呆了一辈子,也都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因为这两样东西是秋痕大哥的,所以格外的珍爱,便想着,即使不能戴在明面儿上,但只要在深夜里,把它们取出来戴一下,欣赏一番,也不惘解一解自己对秋痕哥的思念之苦。
戴上这两样东西,药心把帛心重新铺好,用钥匙把匣子锁上,然后站在炕上,开心地跳起了蒙古舞蹈,虽然她不是蒙古人,但她很会跳蒙古舞蹈,这会儿,便戴着这些东西,开心地又唱又跳。
唱了会儿,跳地也有些累了,便又坐下来欣赏这两样首饰,然后有些不舍地把它摘了下来,退了下来,拉开旁边柜子下面的抽屉,扯出一块绸缎手帕,细心地把这两样东西包裹好,取腰间的钥匙打开柜门儿,把这包东西小心地藏好,便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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