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曹国师带路前往。”
阿璟王爷跟随曹先生来到诊室房间,跨进门来,看见儿子飞鸿和钦犯红丝并排躺在床上,两人都闭目沉睡,他们之间用一副金手铐锁住了各自的一只手腕。
“曹先生,这金手铐果然霸道,能否帮他们设法打开?”
阿璟王爷问道,他心疼儿子飞鸿被铐时间久了,会血脉不通,导致一只手伤残,故而甘冒违背圣意,也要给儿子飞鸿解救燃眉之急。
“是的,只要王爷下令,打开这只金手铐,对于草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曹先生早就想帮飞鸿郡王打开这副害人的金手铐,只不过这是御赐之物,没有飞鸿郡王本人发话、或者皇上和王爷的命令,不敢草率行事。
此刻,阿璟王爷一下令,曹先生心中不免对王爷好生敬佩,立即动手,拿了几样小巧的工具开锁。
区区一副金手铐看似霸道,在曹先生的眼里却是小菜一碟,打开它不费吹灰之力,不出一刻钟,便将金手铐解除下来。
阿璟王爷看见金手铐被摘下来,为儿子飞鸿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抬眼看红丝,只见钦犯光头闭眼,脸色通红,确实病得不清,而且,最奇怪的是红丝的相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阿璟王爷疑窦丛生,正要详细询问,却听见外面传来一片混乱的吵嚷声,一群钦卫闯进了医馆的院子,口口声声要捉拿钦犯。
阿璟王爷闻言,急忙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喝止喧闹。
一名钦卫头儿上前参见阿璟王爷,说道:“奉皇上的旨意,前来医馆带走钦犯红丝。”
阿璟王爷点点头,回身看见曹先生也走出了屋子,问道:
“曹先生,可否把红丝交给这些钦卫带走?”
曹先生内心十分矛盾,他对红丝充满了好感,知道红丝这一被钦卫带走必定凶多吉少,可是,皇上的旨意,王爷的意思,怎能明面上公开违背?婉转推脱道:
“王爷,既然这些钦卫奉命而来,草民怎敢阻拦?只不过飞鸿郡王把红丝带到这里,再三请求草民先给他医治,如果就这么让红丝被抓走,一旦病危不治,草民会深感内疚,对不起飞鸿郡王送他前来的一片救人之心。”
“曹先生不必自责,这件事本王心里有数,等小儿飞鸿睡醒,自然会点拨他明白事理,断然不会迁怒于国师。”
阿璟王爷心知儿子飞鸿自幼心善,对蝼蚁这类的小动物尚且不忍伤害,何况是对一个长相颇有几分相似、年龄相仿的少年。
曹先生明白若想救红丝,只能另想办法。
几名钦卫开门进屋,将钦犯红丝抬了出来。医馆外面停放着一辆马车,他们将红丝抬上马车,扬长而去。
阿璟王爷也随即告辞,拜托曹先生好好关照小儿飞鸿。
曹先生为飞鸿郡王熬药完毕,正好听见飞鸿郡王睡醒呼唤自己,急忙进屋让他喝药,并将红丝已被钦卫抓走之事相告,飞鸿郡王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