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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晴转身踏上另一辆回家的客车时,站外的何彩冰微微笑了笑:“原来你还是这样蠢,竟然不知道逃出我的眼皮底,该当我何彩冰可以喝光你的血。”
不多时,玉晴所坐的客车已经开动,而站外的何彩冰则迅速的钻进了出租车,一路尾随而去。
客车上的玉晴偶尔会望望窗外,再回头扫视一遍车内的人群,可是,她始终没有发现那么一道盯着她的目光来自哪里。
也不知道是为何,玉晴就是觉得心神不宁,好似背后有个人在盯着自己,让她非常不舒服,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半个小时过去,客车便到了下坡村的村口,车一停,玉晴便从车上跳了下来,背着背包进了村子。
但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依旧存在。
到了家门口,玉晴见奶奶正在院子中晾晒一些煮熟的豆角皮,便高兴的唤了一声:“奶奶,我回来了……”
“诶,进屋吧,早饭还在锅里热着呢,赶紧去吃吧。”
老太婆将手里的豆角皮挂好,慈祥的对着她笑,但是,当她看到玉晴的头顶时,手里刚抓起来的豆角皮一下便掉到了地上。
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他看到玉晴头顶上的那片红云里多了一只模糊的眼眸,虽然不大,还是个沉睡的状态,但是,这足以证明玉晴在外面已经遭了血灾,所以,她就被吓着了。
同时,她也担心事情不能顺利进行,或许该将时间提前一下,不能等到玉晴读完大学了。
“晴儿啊,奶奶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可是记住了?”
老太婆也不再继续晾晒豆角皮了,跟在玉晴身后便进了屋。
“奶奶就放心吧,我还没到中年呢,哪能那么快就忘了。”
玉晴笑说着,将书包放到炕上,“奶奶,你怎么还盖一床被子,家里不冷吗?”
玉晴瞧着自己都穿上保暖内衣了,估计再有半个月就可以穿羽绒服了,奶奶在家里还是盖了那么薄的一床被子,很容易被冻出病来的。
“不冷,你要是在学校里觉得冷,就再从家里拿一床回去。”
老太婆一进屋便坐到了炕沿上,继续盯着玉晴打量了半天,而身后的手指也在不停的掐算着。
突然,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出现在了屋内,老太婆眉头一皱,抬手虚空一抓,用力的一拽,只听到微弱的一声脆响,好似缝完了衣服时撮断的线头一般。
老太婆捻了捻手中看不见的异物,一张嘴,吞了下肚中。
“晴儿啊,你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还有,这一个月真没遇到见血的事情?”
老太婆皱着眉头,对于玉晴记住的话起了怀疑,那深皱的眉头出了一个大褶子,褶子的深度都快能塞进去一根黄瓜了——
而院墙外的大街上,追过来的何彩冰突然脑中“轰”
的一声,如同一道炸雷忽然被引爆,痛的她身形一个踉跄就扑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碰在了一块小石头上;别的地方倒是没有磕到,独独磕伤了人中的位置,上唇瞬间肿的老高,鲜红的血从乌青的唇上渗出,打眼一看,像极了岛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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