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开动了,文秀秀把手放在窗户上,和王子鑫的手隔着窗户紧紧的贴在一起。文秀秀的脸上眼泪已经流下来了,王子鑫多想自己亲手擦去文秀秀脸上的泪水,但是,一层玻璃已经阻隔住了两人,两人的手在火车慢慢的启动后不得不松开了,王子鑫跟着火车一直跑着,直到再也看不见文秀秀,气喘吁吁的王子鑫难过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
自己真正爱着的女孩子,就这样与自己要分开四年,四年的时间,我的天使,你会不会在社会这个大熔炉里改变呢?这次我离开你,有风,有雨,有星星的夜晚,都无法与你共同度过了;你脸上的泪水,你对着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这就是相思,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啊!
文秀秀是一路哭着回的家,泪水擦也擦不尽,每每一想到王子鑫,文秀秀的心里就非常的难受,文秀秀还不知道的是,在家里,已经是天都快塌下来了。和王子鑫分开的这些相比,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
在重症监护室里,文华浑身缠着纱布,身上插着很多的管子,这个热爱着自己职业的男子汉,现在,没有意识的躺在病房里,只有微弱的心跳,证明文华还活着,对,还活着。活着就是一切的动力了。
在重症监护室外,文强和文茂兄弟俩站在窗前向里面看着。里面是他们的大哥,那个遇事沉稳的大哥是这个家庭的主心骨,这次在自己热爱的医院里,出了车祸,撞在车上后,反弹到地上,在倒地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地,胳膊支撑了身体所有的重量。整条胳膊多处骨折。胸骨多处骨折,当时是退休的老院长做的手术。在手术时,除了肺部被划破外,其余的都还不算太糟糕,只是在倒地的时候,后脑着地,伤到了大脑。如果在术后三天不能醒过来,成植物人可能性比较大。这让兄弟俩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重症监护室外,看着自己的大哥。
两个老人还在南方的城市里旅游,也在回家的途中,爷爷奶奶已经很想自己的宝贝孙女了,快放假的文秀秀是他们回家的动力。也在日夜兼程的往小县城赶。秀秀,放假了,可以在他们的身边陪着他们了,和秀秀一起去玩也觉得有意思多了。
在另一间监护室里,李珺也躺在病床上,李珺在被文华推了一把后,撞到了车边上,盆骨部多处骨折,腿部多处擦伤,在手术台上整整的二十个小时,才勉强的抱住了腿,以后可能会有轻微的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此刻的张菊和雷鱼在监护室外,看着里面还没有醒来大嫂,心里也不是滋味。大哥大嫂对他们不错,以前孩子们生病了,都是大嫂帮着照顾的,老人病了,也是嫂子任劳任怨的照料着,现在,嫂子躺在了病床上,让他们一下子有点害怕了。
在生活中,大嫂是他们的典范,在老房子拆除后,盖起的楼房大哥大嫂自己要的是单位的房子,他们到是靠老人给的房子,虽然现在不住哪儿了,房子也买出去了,在小县城里繁华地段买了楼房,但是,妯娌之间没有因为这些红过脸。
大嫂躺在监护室里,这几天天都塌下来了,在这个家里,平时都是大哥大嫂在安排,现在父母不在,秀秀也没有回来,嫂子的娘家也没有电话,已经叫人去通知了,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她们俩,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但是都没有回家,孩子都来看过后,安排道两人的娘家里去了。他们在这里等着大哥大嫂醒来。
医院里,也派出专职护士看护着文化和李珺,在医院里,上至院长下至护士都在努力的给两人尽可能多的帮助和方便。
两天一夜的火车,文秀秀顺利的到达了小县城,在火车上,一位叔叔的帮助下,文秀秀把行李搬下了火车。在站台上没有前来接站的人。
在站台上熙熙融融的人群里,文秀秀显得那样的娇小。很努力的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在人群里,无助和无奈让文秀秀只想在人群中,大哭一场,自己的爸爸妈妈怎么不来火车站接自己呢?文秀秀的心里还有点埋怨自己爸爸妈妈的意思。但是,自己也没告诉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文秀秀跟着人群慢慢的向外面走去。
好不容易出了火车站,在火车站外,文秀秀艰难的打到了出租车,把行李箱和自己的东西在司机的帮助下,搬上出租车,上了出租车的文秀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姑娘,去哪儿?”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帮文秀秀放好东西,上了出租车问道。
“县医院家属楼。”文秀秀有气无力的说道。
“哦!哎!”出租车司机听文秀秀一说去县医院家属楼,长长的叹了口气。
文秀秀也太累了,一路上,因为王子鑫出国的事情搞得自己有点精疲力尽。上了火车以后,一直是在自己的苦恼中,无法自抑。因此这次的旅途是那样的漫长那样的难捱,到现在文秀秀把自己弄得非常的疲惫。慢慢的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缓解自己的疲惫。自己真的需要休息。
“姑娘,住在县医院家属楼,那你认识文华大夫吗?不认识的话,应该认识李珺李护士吧!”出租车司机也是个健谈的人,知道了文秀秀住在县医院的家属楼里,忍不住问道。
文秀秀刚想闭眼睡觉,听到司机问自己话。也连忙礼貌的说道:“叔叔,你说什么,刚才我没听清楚。”
“哦!我问的是,我问你知道文华大夫吗?”司机愣了一下,不厌其烦的有重复了一次。
“知道啊!文华就是我爸爸。你怎么知道我爸爸的名字的?”文秀秀看着司机,自豪的说道。
嘎吱一声,出租车在路边一个紧急刹车。文秀秀一个没注意,头一下子撞在前面的车玻璃上。文秀秀用手揉揉头,有些不满的看着司机。
“孩子,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司机盯着文秀秀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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