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大美人,哭得这般的楚楚可怜。但凡是个男人会被勾起一颗怜香惜玉之心。
更遑论南宫铭是一个懂美人、爱美人的男人。有一个美人说要借他的肩膀用一用,自然是乐意的不得了。到时候美人在怀,想想都美滋滋的。
所以对黄衣少女提出的这个要求,想也没想应道。“当然可以。”
闻言,黄衣的少女止住哭声,指着身后的一棵大树道。“我可以骑在你的肩膀上,把树上的手绢拿下来吗?”
“……”
这这这,他还一直以为黄衣的少女哭得这么伤心是要借他的肩膀靠一靠。结果美人不过是因为手绢挂树上拿不下来哭,借他肩膀不过是因为想要骑在他肩膀上将手绢拿下来。
黄衣的少女见南宫铭愣住,眨着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睛又问道。“公子,可以吗?”
南宫铭这才回神道。“不可以。”
他堂堂王爷,让一女子骑在肩膀上怎么行。有失他王爷的风度。
南宫铭此话一出,黄衣的少女立刻又扯了袖子抹泪。
南宫铭见状,忙补充道。“我可以直接帮你拿下来。”
黄衣的少女终于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来。
南宫铭打量了一眼挂着手绢的这颗树,又打量了一眼手绢挂着的这个位置。
这个位置着实有些微妙,他要是施展轻功去拿又有些大题小做了。可直接伸手去够又够不着。只有蹦起来才能勾到。
南宫铭也没有费多少功夫,只蹦了没几下就替她拿下来了。将东西交到黄衣女子的手里,南宫铭道。“收好了。”
女子将手绢收入怀中,朝南宫铭福了福身子。“多谢公子。”
“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公子再会。”
还不待南宫铭再说几句寒暄的话,黄衣的女子匆匆拜别他,一路朝和他相反的方向去了,那匆忙的模样,南宫铭瞧着,怎么觉得有几分逃跑的模样在里面。
无奈的摇摇头收回目光,南宫铭去抖袍子上的灰尘。这才发现他挂在腰间的那块翡翠玉佩不见了,再一摸怀里,他随身带来的银票也不见了。
南宫铭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那个女子哪里是需要他帮忙,分明就是想乘机偷他的钱财。一定是女子趁着他刚才蹦起来的时候,敏感度下降然后人不知鬼不觉的扯下他腰间的玉佩和钱袋。
南宫铭再去看那黄衣的女子,哪里还有人影。
…………
时间回到一刻钟以前,道路旁的一处灌木丛里。
十几号穿着各异的人隐身在灌木丛里,等待着合适的目标出现。
那带头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女子。
终于,一个穿着华贵的紫衣男子,映入一行人眼帘。
那黄衣女子身后的一个布衣男子见此情况,激动道。“当家的,我们动手吧,待我们冲出去一准将他拿下。”
这黄衣的女子便是这隐逸山这些土匪的头,名唤苏酥。
而布衣的男子是她的手下,名叫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