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雪哭的梨花带雨,丁狂也有些心软,这个世界上,人有时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丁狂叹了口气:“我应该谢谢你,我一直没有勇气离婚,其实,我和美菱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厮守在一起,只是互相折磨,而今……”微微一笑,“也许是种解脱,我答应你,我们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文雪转身问王道:“你满意了吧?”
“不满意!”王道冷冷地说。
“你还要怎么样?”文雪含泪泣问。
“我不相信他。”王道阴冷地一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保他会对你做些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
王道邪魅一笑,做出一个杀的动作,说:“斩草除根!”命令道,“凌天,把他裤子脱了。”
文雪忽然想到王道曾经半开玩笑说的一句话:“还是古代好混,阉了直接能当公务员!”他不是真的要这么做吧?
王道拍拍丁狂,戏谑道:“你有儿子了是吧?那这玩意留着也没什么用了,阉了吧,阉了我放心。”语气就像是在和丁狂商量。
这事儿能商量吗?
丁狂瞪着他:“王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痛快?你要是痛快了,我保证不痛快,你要是不能痛快,嘿,我心里能痛快。”王道调笑着,“凌天,动手。”
“是。”凌天答应一声,从裤带上解下匕首……
“不要!”文雪立刻阻止。
王道一皱眉:“干什么,心疼了?实话告诉你吧。这小子鸡*鸡太小,花样太老,体格不好,招式太老。留着也没什么用。”
“……”文雪叹气,“你不觉得你很缺德吗?”
王道一脸的无所谓:“缺德不缺的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能缺了你,动手!”
凌天举起匕首……
“不要!”文雪强挤出一抹笑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王道奸计得逞地邪魅一笑:“你搬到我那里去住,要不,我搬到你这里来住,防止他图谋不轨。”
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我看是你想图谋不轨吧?二哥。”
王道一听又恼了:“不许你管我叫二哥,再叫二哥。我阉了他!”
呃,又关丁狂什么事?
文雪耐心地劝说道:“你看,我刚结婚,放着自己的房子不住,去你那里,要是让义父知道……”
“阉了阉了,还是把丁狂阉了,要不我不放心。”
“你看这样行不,把我的房间里装满摄像头,你看1号别墅离我这儿又不远。就算有什么事,你也能跑来救我,行不?”文雪讨好地说。
“那浴室卫生间要多按几个,看着刺激过瘾!马桶上也要安,看着清楚。”王道一脸色色的。
呃,这死男人,她本来想说浴室和卫生间就不要安了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放了丁狂吧。”文雪哄着。
王道琢磨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不安全。还是阉了他吧?”
“再不行你就个我找俩女保镖。”
“这个可以考虑。”王道对凌天说。“皇廷有个扫厕所的,听说以前在乡下时是个手艺人。把她调来,现在就打电话。”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皮肤黝黑满脸麻子身材如水桶一样的女人站在了他们面前:“主人好!”一说话。声音里就带着乡土气息,一看就是个憨厚老实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文雪问。
“俺叫马赛花。”
“这摸样也就能赛仙人掌!”王道小声说。
“听说你以前是手艺人?”文雪又问。
“嗯呐!”马赛花重重点点头,很自豪地说,“俺以前是玩刀的吃饭的。”
“哦,原来你是厨师呀?”
“不是,七公主,她以前在乡下是专门敲猪擅驴的。”凌天解释说。
“……”
王道“哈哈哈”捧腹大笑:“猪和驴那么强壮,她都搞得定,就丁狂这体格,不跟玩儿似的吗?”
笑罢,王道一本正经地说:“马赛花,以后你就跟着七公主,丁狂要是对七公主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手起刀落。”
马赛花一听急了:“那可不行,俺是来奔事业的,在这儿不就和俺们乡下一样了吗?”
“工资翻两倍,待遇还按皇廷的员工待遇。”王道果断地说。
马赛花更急了:“俺不是为了钱,俺是为了名誉,每次俺回家,都说俺是在皇廷工作,那可有面儿了,俺村子的帅哥都围着俺转,俺都瞧不上,俺好歹也是村花。”
“你们那里是什么村呀?”王道忽然问。
“土豆村!”马赛花很是自豪。
王道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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